2017年11月6日 星期一

祖師奶奶駕到


嘉苓師這週末要來島,參加馬祖馬拉松,是可以簡稱馬馬嗎?別看它名字俏皮,此處雖非窮山惡水,但也地無三里平。來這題必考:馬祖金門島嶼成因為福建沿海丘陵被海水淹沒後僅剩的山頭。坡道陡峭,很傷膝蓋的。

嘉苓師是我~最為尊敬、推崇的~母系師長中,最關懷備至的老師。延畢時期的導師,主動揪我導生宴,還要我帶著憂鬱症男孩。男孩後來終究沒完成課業,上一則傳聞是分發當兵去了。

大學本來是人情澆薄所在,我們更是只修過老師幾堂課的學生,來來去去塞滿一整個教室不重要,也常欠席(笑)的名字。日後和老師當了一陣子的健身課同學,(老師:「天哪,是不是要做個空間的區隔?」)竟惦記我們:你在當老師,那你要跟誰誰聯絡啊。提到男孩:那他還好嗎?跟他說有問題都可以來找我啊。

原來疏離並不是教授和學生唯一的相處之道。如果下輩子有機會成為大學教授,我也要當這種老師。

導生宴時對生涯也迷茫,相詢:「老師,你是不是很喜歡你的工作?」
「對啊!」好像是少數回想起母系,能感到陽光明媚的老師,充分將畢生研究的客體(人;社會)融合於生命,示範令人肅然起敬的,快樂的研究工作與生活。

我跟牲犢說,下星期老師的老師會來喔。本來想凹老師一堂科技與社會、或者性別社會學,但想想還是不要為難老師和我自己和12歲牲犢好了。難道要老師聲嘶力竭管秩序嗎?要老師用「扣分。加分。」威脅利誘嗎?光幻想就毛骨悚然。

反而煩惱起稱謂的問題。老師的老師該叫什麼啊?祖師奶奶嗎?這詞不只是小龍女的師父,還有臺灣文學史的意義,說不定也有一些女性主義的味道。就決定是祖師奶奶了!(來島即奉上拂塵乙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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