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1日 星期三

終於把三十三年夢看完


我真的要看完了

最後這個附錄,這個蔡逸君是誰啊?超級神經病:

「天心我來說記憶的」(原句如此,莫詫異)「天心我讀三十三年夢裡...」「天心我問讀者和評家對創作人的影響。」

為什麼要一直喊她名字啊?!你們不是在筆談嗎?這是動漫社或者八點檔嗎什麼怪洨習性,對白前都要叫一下對方。

也導致朱天心對她有種淡淡的疏離,走開啦你的心內音(眼睛並下瞟)下次大概就要出現在書裡:

之前受某並不熟稔的作家(無代表作也擔當得起這聲名頭銜嗎)訪談,把手捏得怪親熱的,我才想奇怪真是人前一套人後另一套哇......

完全已經可以參加文學超級變變變模仿大賽了我!

最主要還是很有氣,這段畫起來的。應該是最後一次翻拍品評本書了。世代明明就是一個失效的分類標準,要我們講幾次?至少在閱讀這件事上。

社會上有慣老闆,愛罵年輕人草莓族(已經是Z世代的名詞ㄌ啦!)文壇也是ㄛ,把漾匹頗當柳丁一樣榨取,沒有比較高尚。

你們那年代也多的是老笨一堆不讀書又愛狂妄發言的袞袞諸公好嗎?(轉頭看向令上司)

到底把一整代人都掀翻進無知、不讀書、沒有歷史感的泥沼裡,會比較有優越感是不是膩?

「我完全同意你對當下的描述『如今大家健忘且追著時代的旋風速度跑』,只是因此我愈發堅定做了另一種選擇。」(441)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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