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3月10日 星期日

斜校面試之2


當顧玉玲問:光是把馬祖交代清楚都可能很困難了,把馬祖和沖繩並置,不會野心太大嗎?

可以答:會啊。但這野心也許是必要的。目的在凸顯整個東亞島鏈都處在共通的國際體系之下。

戰後的沖繩美軍基地,到金馬的戰備體系,甚至包括濟州的四三屠殺&基地問題,都是源於冷戰時期意識形態的對抗,也同時都是「國家」這個合法而精良的暴力體系對人民的妨害。

如果不一起談論,恐怕會淪於見樹不見林,重蹈單點放大臺灣的孤島史觀。

如果老師覺得我眼高手低,我可以拆成兩部曲或三部曲。(誰理你)

當張娟芬問:馬祖在臺灣研究之中的位置會是什麼?

可以答:對國族主義的拷問。

如果在政治上我們只能召喚「國家」——無論是獨是統——作為所有問題的解答,那在學術和思想上能否有更開闊的可能性,提出除了國家以外的路徑?或者更根本的拷問國家為何?

當我們嘗試對金馬可割可棄,那歌頌的國族會變成什麼境地?該不該複製別人對我們的粗暴(如割裂國境、剷除異己)再去粗暴別人?

結合以上,臺灣顯然需要得到一個更高、更遼闊的視野,看見自身鑲嵌在複雜的東亞網絡裡,而不是孤立存在。

我們的悲苦並不是最悲苦,也不是唯一的悲苦。我們的救贖有賴與其他地域的人民眾志成城,共同為之。

#格蘭傑把時光器拿來啦賤欸
#葛來分多扣十兆分
#是你就是你害我不能雙重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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