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我們期待已久的講者,決定7月7日訪馬。剛好是我回臺後四日。
逸馨姐問我要否乾脆多留幾日。我盤算一下:交通我還有未到期的租車,OK,但住宿被馬高逐出,等於要偷偷和一干替代役同寢——不要。如果自費則面對一天一千的房價。
如果我是什麼官員民代就好了,還不搶著把我擡八人大輦接去、搶著替我付帳?機票也不用擔心,來回四千餘的非鄉親票免費供應啦。觀光客一票難求,但絕對有保留名額供政府關說。生存嘛,上下打點好,什麼事都方便。
臺北-南竿單程五十分鐘,順風時四十分就到了。有時候距離,真不是物理性的,也不是心理性的(身心都變成列島的形狀了),而是社會性的。飛不起就是飛不起,住不起就是住不起。
曲折的澳口,傾斜的坡道,明亮的天空,走在城市兩天就好想念。
以前飛回去都千百個不樂意,現在飛一次少一次。下星期就是有宿階級的最後一次返航,再來,遙遙無期。
不是不想待,而是沒得待。
可能帶著遺憾才會記得深刻吧,像一個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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