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4月8日 星期一
The distance between evilness and us
《我們與惡的距離》編劇是血小板嗎?也太會寫了吧。
第4集之後看似一切都在好轉,喬安姐甚至點頭把諮商答應了。沒想到急轉直下,把__留在第5集末這個長10集的分水嶺,分明就是把重點從__本身移開、轉而放大「餘生」。而最重要的衝突也在此時爆發。
人性的醜惡放進前後文裡,還原成人性的真實:當妳手中握有槍口,妳會不會毫不猶豫扣下扳機?
喬安姐的槍口是__,鄉民的槍口是鍵盤。每一集以新聞事件開場,不也在逼問:你以為自己聖潔正義,手持天秤法槌,口喚業火硫磺,實則我們與惡的距離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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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下半則廢話:
有個說法是,失去子女和父母逝世的痛苦,處在不同的層次。失去父母的我們,會慢慢靠近父母離開的年紀,我們會漸漸理解當時的爸媽,甚至活過超越他們停止的年紀,我們可以自認比他們成熟,把他們收攏成一道疤。
但失去子女的爸媽,隨著時間過去,只會離孩子死去的年紀愈來愈遠,且喪失的是它逐漸長大、每一個年紀帶來的可能性,對爸媽心理的傷害相對不具備自癒機制。
況且,喬安姐還要加上自責。「我怎麼一個人可以把他放在那裡?我怎麼可以一個人把他放在那裡?」
「好了,都過去了。」
「昭國,我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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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是親人、朋友的支持系統。終究這是關於惡發生後,其他人如何活下去的故事。
加害者家屬、受害者家屬、環繞著他們的其他人,餘生還要走下去。
這時,是其他人讓他們不致垮掉。是惡發生後,交織在網絡中每一個人的善意相互傳遞,相互支持。
整齣劇要講的就是這個吧,我們離惡只有兩手指尖與鍵盤的距離,可是離善也只有一個轉身,去愛、去包容、去關心。
我只是在想,像喬安姐這樣的尖銳,幸好還有一個昭國哥願意把她帶回來,以無比的意志、耐痛。
我每集都哭到眼花。覺得喬安姐的砲火四射、尤其對昭國哥伸出援手的橫眉豎目好熟悉,簡直就是家母。而我也99.5%的遺傳了她的好鬥、逞強。
可惜她不夠幸運,沒有遇到她的昭國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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