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爬山上班的路上,我有想過為什麼現代的男同志書寫離不開妖豔賤貨的套路。大概是都市才是容許出櫃、敢曝,展演「同志特徵」的社會環境。最方便拿來標舉的,自然就是性活動。不忠貞、匿名的性活動。這也是都市才能滿足的要件。
《愛的不久時》張亦絢營造的口吻,非常接近也寫女同志研究的張娟芬。我雙雙激愛她們的作品。就連無關同志元素的也一併愛屋及烏。
總忍不住有個比較的情緒:為什麼女同志可以,男同志不行?可以這麼慧黠、機智,拉開距離去和異男跳一場「不是愛情」的迴旋舞?
是女性身體不至於第一時間就被肉慾蠱惑,而有神智清明的空間嗎?因為女性所受的「強迫異性戀」壓力不比負責傳宗接代的男性,所以比起一出櫃就回不去的「鐵男同」,女同類別接收了比較多的流動女同,可以隨時回去當異女的人嗎?
所以她們可以在一般人群中更久、更妥善的隱藏自己,進而生產了有別於「必須敢曝才能換取認同」的故事型態嗎?比如和諸多噁男暖男鬥智鬥勇、短兵相接、惺惺相惜的經驗?
最後的結果就是,女同的作品可以到這麼高級,奇異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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