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華航罷工時,我在某個馬祖鄉親的討論串表達支持,結果有個古早以前在馬祖當兵,現在掛醫生頭銜、依然是很多阿北參與的什麼戰地協會的幹部,跳出來反對我。
他大概長期自詡知識份子,跨海在馬祖這種小地方作威作福,以為無人匹敵。
纏鬥到後來說我是屁孩,我回敬說是沒用中年人,他精神勝利式的截圖,說已發送線上派出所提告,表示他很閒,可以陪我跑法院,旋即封鎖我,但之後仍持續活躍於各馬祖意見領袖的版面。
我怒不可遏。這完全總結了對幾乎一切陌生老人的溝通模式:他就是看小你,所有證據都不接受,討論全部無效化。他只是利用你證明他的優越,或等而下之,他的存在。
吵不過,就用司法、經濟和時間等資源恫嚇。殊不知這些優渥,也都是他浸泡敗爛其中、卻以為是個人天賦異稟的年代紅利所賦予。
我們有什麼?就是比較充沛的資訊、多元的觀點,「讓子彈飛一會兒」年歲上的餘裕,和一點點理想主義。
當時就恨自己不是讀法律的。路人嘲笑我臺大的程度,這輩子也很難和律師司法官的資格沾上邊了,但至少讓這種貨色不膽敢隨便對法律出身的年輕人任意叫板吧。
或是有律師想報名男友也內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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