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超崇拜吳叡人的欸,我自己在知識上也有兩個性格,往復於社會科學和文學,宏觀和微觀、外面和內面兩種視野。
這個「內面描寫」還是聽學弟的分析才想起的詞彙。大概也沒有其他學科比文學更充盈豐富,人的情緒感官想法,「個人的體驗」。但若只是新批評式的文本即景,又一無依傍,不知道該文本座落的文學史位置,和它所顯影出的時代社會-政治-經濟面目。這時就需要社會科學的奧援。
吳叡人彷彿能自由進出二者,兼且採用不斥抒情(雖然有時稍嫌濫情感傷)的「文學」筆法,馴化論文的生硬,對已受夠自以為能夠充當一個格式化的敘事者,能夠鳥瞰而不側身在它所觀察分析評判的世界裡的學者如我,是美好的提醒。論文也不妨感觸良多,不避一個真誠思考與悲哀的「我」存在。
不過現在貿然宣稱崇拜誰誰都害怕得很,害怕動輒又像國昌老師一樣被一棒棒擊沉,感到又站隊失誤的笨拙和寂寞。但此時此刻是愛著叡人。一刻恆久遠。
PS而且他能用中日英三種文字寫論文。靠邀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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