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第一次看到這支mv,燕姿頭上包著紗布,在空曠的畦圃孤自旋轉。
范植偉一步一步拾級而上,掀開破敗的白色帳幔,看到那樣的燕姿。
那一瞬刻兩個人默然對立,燕姿兀自踉蹌,幾乎是陌生了呀。
那幕兩雙枯寂的眼神、淒楚迷離的場景,每次重聽這首歌就像整顆頭埋進深深的冷水裡。
海峽兩岸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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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維基百科的每一個記錄,應該盡量避免於有關台灣及西藏的現狀上有所偏向。縱然聯合國及世界上大部份獨立國家都已經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為中國唯一政府,但維基百科應該反映中立的現實,從而應認為「中國」一詞不應該與任何單一獨立政治實體或政府相同。尤其「中國」一詞不應被用作與現時屬中華人民共和國管治下的地區,或與中國大陸同義,可使用較中性的「北京政府」代表「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避免使用通常帶貶義的「中共政府」。
同樣地,如果用「中華民國」一詞來描述欲撰寫的內容較為準確的話,「台灣」一詞也不應使用,特別是在命名與中華民國政府、法律或政治有關的條目時。為了維護維基百科的中立性,對於現存於台灣的統獨之爭,我們僅以現實上存在的政府名稱來稱呼現實統治台灣、澎湖、金門、馬祖的政府。
另一個較為敏感的重點:維基百科把中華民國視為與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地位相同,意即雙方是對等而不互相隸屬的政治實體;但為保持中立,對於此二者究竟是一個國家或是二個國家,維基百科的立場是保持沉默,不對任何一方表示支持或反對,這一點也請各位在撰寫條目時能稍加留意。
當要敍述政府,或與國家有關項目,應以官方國家全名:「中華人民共和國」及「中華民國」較為適合。例如,「胡錦濤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主席」比「胡錦濤是中國國家主席」較為合適。同樣地,「只有中華民國公民方可參與中華民國總統選舉」比「只有台灣公民方可參與台灣總統選舉」較為合適。
台灣不應被敍述為一個獨立國家或中華人民共和國一部份,而較適合被視為中華民國一部份。當需要提及台灣政治實況時,理應加上註釋有關台灣的複雜情況。所以,「台灣」一詞較只用作提及本島或中華民國台灣省。進一步來說,由於「台灣省」一詞可能含侮辱性,所以應該只在特別地提及其省份本身時才被使用。(例如「宋楚瑜是唯一民選的台灣省長」)。但是我們可以在與政府、法律、政治無關的條目內容中,以台灣作為中華民國的簡稱。
按慣例,維基百科不會贊成或反對以下兩個議題:1.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宣稱台灣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土。2.中華民國憲法宣稱固有疆域包括中國大陸及外蒙古。就如同前面我們所說,維基對於海峽兩岸究竟是一個國家或是二個國家所選擇的立場是保持沉默。
對於非官方機構及國際活動上,如奧林匹克運動會,應該使用其大會正式名稱。在奧林匹克運動會上,應該使用「中華台北」隊,用以代替「台灣隊」,「中華隊」或「中華民國隊」。
當需要用以和台灣作非政治性用途對比時,應使用「中國大陸」一詞。香港及澳門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主權範圍內,但通常不被視為中國大陸的一部份。
值得注意的是,以上事項並不完全適用於歷史方面條目,尤其當中華民國政府主權尚未包含台灣之前。
與亞軒認識之初,攝於醉月湖之濱、新生書院之隙
為什麼那時候亞軒比較可愛的感覺XD
我則是癡肥一如往常欸XD
------與下文毫無瓜葛------
上大學前和國鼎到T大誠品,毫不考慮就買了張曉風《送你一個字》...閱畢卻難掩失望。
究竟是副刊版面壓縮,文章篇幅侏儒化,大師健筆無能揮灑,
只好寫些聊以度日(「只掙一朝一夕」)的政治諷刺雜文,
而無法用心經營「千秋事業」的美文...
可是今天讀到《九十一年散文選》曉風的〈善述與喜捨〉
仍然花繁葉茂就是那些在我難得欣賞好作品的國中生涯裡瞠目結舌的文學至美,
真情、慧黠、雍雅...。
(連駱以軍在情狀小說時總愛托出的「技藝」都嫌斧鑿)
真的真的,不是她老人家「轉向」、「變調」了。
實在有愧我厚顏的稱其為我的散文啟蒙啊...
1.我是賤妓,我和洪士皓共同確認過這件事了
補充:或是破妓、爛妓。Whatever=我想起來了,悉聽尊便
2.終於能跟邱冠霖一同訴說「幹!到底想怎樣!」並進而琅琅上口
補充:罵髒話真的有爽感。我覺得我倒過來生長了我的青春期遲
到了。這不是睪固酮的問題大家都知道吧XD
我的意思是這不是生物決定論而且最近不是有研究說睪固
酮是很中性的到底是誰欲卸責將之汙名化XD
3.蹲馬桶閒翻《遠方》覺得好好看喔
4.我很困惑
5.快打我兩巴掌(或吐口水皆可)
後面三點是充數的
後面兩點有屁話的跡象
我要把這拿去投稿你說好不好我說好就好:誰在乎!(你)。Who cares。
這是在快四點發文的我剛寫完日記日記也都是一個純情少年的屁話/荒唐言
真的相當好用
畢業那時候我拿了十本以上吧一大疊
可是後來搬家到輾轉遷居台北目前我只剩下薄薄的半本
如同小學畢業拿了一大包實驗用的吸管彷彿真的有那麼多飲品等著我去吸
後來也沒用可能我潛意識嫌棄它們是教具總不是那麼純粹潔淨(不過又有什麼是呢)
想回桃中拿測驗紙
順便看看老師帶的又快要基測然後就這樣畢業了的學弟妹
同時以詼諧淺顯的方式向他們傳播社會學的至高的善與絕對的美
然後自己轉系XD
Time flies ~
「
令人有點尷尬的是,研究也顯示,現代經濟學理論有它自己的文化影響力,會使得經濟學家的行為表現稍異於『常人』。有項研究是以不同學門的研究生為對象,讓他們扮演類似於休謨所描述的農夫情境。其中研究心理學或數學的研究生,行為表現和一般人相同;而那群經濟學的研究生,顯然吸收了『人會採取利己行為』觀念,自己也表現出同樣的行為--他們拒絕合作的比例,比其他學門的學生高出很多。事實上,研究經濟學(尤其是以前那種教學方式的經濟學),似乎會讓人變得比較貪婪。正如負責這項研究的人所說的:『長期接觸利己的模型,真的會鼓勵利己的行為。』現在全球有很多政府都請經濟學家擔任顧問,想想這批人有多大的影響力--我認為這是個令人憂心的現象。
」
--《隱藏的邏輯:掌握群眾行為的不敗公式》
好久沒去上supa的課了
他還是一樣可愛
我之前一直很擔心他會背靠研究室的門沿著冰冷的門板
緩緩的癱軟頹坐並自懷中掏出格紋手帕偷偷揩拭淚水
並且為他當時的選擇後悔並且從今以後不再相信那些曾經
意氣風發對社會學的吸收與展望侃侃而談的少年郎
甚至像晴灣說的,「取消個人申請的名額」XD
今天講到一題交大研究所的考古題
裡頭「有錯字」而且「對性別和年齡歧視」如『剖為傾心』
和『不巧是四年級的老大姐』都被劃掉XD
supa說去考的人(我們)「最好是都會寫然後在最後面寫說『我不屑讀』」
還有說到他一年級的兒子針對「有」和「也」要造詞
兒子說「有東西」supa說「很好啊!滿make sense的」結果被老師退件XDDDD
超好笑
至於貝氏定理就
台大醫學系:《末路狂花》
映後座談:范雲
20091209
00南方口音XP
01公路電影:人生旅程
02反體制而顯現與其他公路電影差別的《末路狂花》:對這個(父權)體制全盤懷疑
03不相信體系會還以正義(ex對仇恨言論的敏感而致使槍殺),而進入準逃亡
04並未譴責所有男性,但個別(男性)的善意與理解無法解決問題(因為這是體制的緣故)→「紅利體系」:須從制度來改變
05並非女性主義的復仇電影,而貼近兩女主角心理並得以目睹whats going on:從溫馴到以生命作為抗議的悲慘結局--激發反思
06不願道歉的卡車司機(藍領階級男性):一不認為自己有錯,二不相信女人能傷害他
07「物化」:將女體作為慾望客體。使女性對自體感到焦慮
08女性時尚雜誌使女性衡量標準增加:既要會工作、又要是性感媽媽
09許多男性在以男性慾望(為主體的?)社會中,被迫表現出樂於聆聽黃色笑話、買春,以展現男子氣概
10耶魯1968年開始收女學生,圖書館前卻有一張「Women's Table」:以女性陰部為設計概念
11受過強暴的女主角竟還是對男性無法抗拒?(晴灣:塑造Brad Pitt的魅力!)
12看電影就是一種訓練性別敏感度的material
下次可以阻止哈佛阿嬤蒞臨麼。
台大創意設計社:創意‧生活‧做自己
曲家瑞
20091207
*很精采痕好笑因為不學術所以只寫了一些自己覺得靈光乍現的片段。
00「家瑞~」
01做個快樂的B段生
02流浪漢/藝術家
03千萬不要模仿別人!技術會隨時間成長,但原創性如果沒有打開,你就只是個一般的工匠
04有錯誤的痕跡才顯得正確的奪可貴
05沒有畫不出來的畫面,因為你沒有拿起筆來啊!
06給分是學生跟自己評不是跟別人評
台大台文所:看不見與看得見的台北
蘇碩斌
20091207
[A]
01台北18世紀前:
‧真不是個地方:西荷鄭氏時期,幾乎是蠻荒。清初入版圖,只是之於「台灣府」的相對方位,泛指今八掌溪以北
‧勉強是個地方:康熙48年(1709),陳賴章墾號報墾起始,漢人主導的農墾社會成形
‧台北有漢人集住,「地方」的意義出現,歷史從此開始
02台北的四時期史:先人墾荒/艋舺/大稻埕/城內
03四時期史之四:國家打造的城內
‧牡丹社事件後始設台北府:「台北」成為實質名詞,至少有三意義
。廣義台北府:從今基隆到苗栗
。狹義台北府:府治/府城之所在,今台北縣市與基隆
。台北城:沒有防禦作用,僅是「有府便有城」的象徵意義,為艋舺、大稻埕間的新建城區
04四時期之四又引出「兩階段建設論」:國家的積極建設致使清末進入「現代化」......?而國家想統治就能統治?有待反省!
[B]
05不應該這麼簡單:
‧帝國時代三市街(艋舺、大稻埕、城內)由地方社會統治,國家意欲積極卻無能積極,即國家
摸不著也看不見城市
‧地方(place)剷除為空間(space),現代國家才能運行權力
06(演講者)否定四時期線性論、二階段建設論,而是「地方社會」支配市街的發展史。
關鍵詞:郊,船頭行為核心
07台北三市街是紳商傳統共同體:清末政治體系設計官府行政末端是吏役,卻誤以為地方自治頂端是頭人(總理、董事)。其實不是,而是郊商與士紳
08中國二段式統治(在台灣也通):中央到縣、縣下由地方治理(族姓、紳商、郊行)
‧國家給地方自主權力:郊行裁判有部分司法效力,國家不願也不想直接裁判。
國家摸不著地方!(地方不均質)
‧國家對地方模糊管理:國家對土地、人口都無法直接得知,需透過傳統共同體。
國家看不到地方!(地方不可見)
09三個市街 到 一個台北:均質化、可見化
10 place/space:「地方」必然有情感涉入,規劃者皆希望視城市為「空間」
11 日治:公共衛生、去彎改直:不可以看不見!
12「知識」落實到空間為「統治技藝」
13地方成為空間,以配合國家與科學 ex 1908籌建博物館,原址光緒八年天后宮遭拆除
14物理學、哲學的發展系出同源,皆是(雙元革命後--工革、法革)人面對神的勝利
15空間的利便 vs 地方的驕傲:方便監控/流動/看穿的「空間」沒有人的意義,也就是失去了「地方的驕傲」
16「社區營造最後都走入觀光化...都市土地再利用連想都不敢想。資本主義這個敵人實在太可怕了...」ex畸形化的年貨大街
17沒有歷史感的地方:空間。空間沒有意義。「我主張所有東西(古蹟)的留下來,就沒有那麼多高架橋、快速道路,這個城市就會變慢...這就是我想要的。」
18「台大學生這麼凶悍,為什麼羅斯福路和新生南路(不確定)還沒被光復?行人拒走天橋地下道、行人回到路面!(天哪這暗合我長久以來的想法)汽車的動力優先於行人的動力,是工業社會的邏輯。」
19媒介高度發展,你不活在此時此地的時空(如手機、網路),「所以我想回到『地方』」
20(文薰老師:網路是個空間,但「鄉民」這種詞出現表示仍然擁有了它「地方」的意義...?)不喜歡網路空間,但可賦予地方意義。然而這樣完全人為的地方/空間,人的傲慢自以為戰勝自然:沒有四季、晴雨、晝夜,人為符號建立的一切終將崩潰(文薰老師:老師所說呼應了朱天文〈世紀末的華麗〉!)「自以為建立了一座巴別塔,可以通天。」
范雲:
我想我們到底想要看什麼東西、
其實我想我為什麼會參與這樣一場討論,
因為我一直有這個信念:
我的社會學訓練告訴我,
其實,很多時候衝突的事件當中,
我們才能真正的看到那個被曝顯出來的結構跟權力。
所以衝突事件其實是認識社會真實面;
特別是結構,我們平常比較看不到什麼叫結構。
我要先說教授說得很對
只是初入茅廬的小鬼和丫頭們偶爾也會累
因為無論什麼都要歸咎到結構和脈絡上面
說不定等得再久一點這些問題都會
經歷看山是山、不是山、又是山而迎刃而解
還是難題注定永劫回歸無限纏祟:
永遠都不會是個人的問題又個人面對結構和脈絡何者該負起較大的責任應該怎樣權衡才接近完美
有人說,二十歲已經是成年人了;但以我來看,二十歲,還好小好小好小。
在我看,二十歲和三歲差不了多少。三歲的孩子,會自己大小便了,會問問題,發表意見了,但任性的時候不少;可是,大多時候,仍可用玩具、糖果搞定──所以,二十歲比三歲多一點的是,他們可以到更遠的地方,但卻仍然像個孩子般地容易受傷、任性,對人情世事一知半解,還很小,still very young。
Girls at 20
去探索、去玩、去奔放,偶爾瘋狂、別太失控。
戀愛最好能談個四、五段;別想在這個時期結婚,因為妳自己的經驗不夠、
判斷就會失準。
先用妳的本性、野性去戀愛,再從每一個不同對象身上學習,然後修練自己。
少跟男友去逛家俱店和市場,別沉浸在那種兩個人好像新婚夫妻般的幻想裡,
妳會害死自己。
當然,看著他時眼神還是要專心地迷濛,但心裡要冷靜地告訴自己:「等一下,再等一下,他有可能只是過客。」
多去旅行、看書、看電影,多去做一些妳夢想中想做的事、去妳夢寐以求的地方,因為在二十幾歲不做、以後可能沒機會了──就算以後有機會,那感覺是不會一樣的。
累積各方面的經驗:工作經驗、戀愛經驗、被騙、吃虧、受害的經驗,
還有,性經驗。
二十歲的女孩,體力正好,多去體驗。但不是要妳去濫交。
有些事,還是要三思。
比如說刺青,比如說整型。
人的長相是會變的,氣質也是,多給自己一些成長的機會,不要輕易改變妳的容貌。
二十歲,有什麼好怕的。
Boys at 20
去玩吧!小公狗!
http://www.books.com.tw/activity/2009/11/ilove/index.htm
1.今天我想我們就稱之為蘇爸社統系館日(走出系館竟然已經天黑才察覺時間的觸感)
2.導生會大家都害臊不開口說不定檯面下多有縱溺於淫慾或名利的不倫或惡德者XD
3.蘇爸毫可愛雖然音樂那段我徹底的不理解然後他不斷與我小互動使我小鹿亂撞XD
4.我的計算機不是卡西歐而是卡笛歐(CADIO)考到後半段它顏色就越來越淡看不到了
5.後來剛剛搭公車回家翻書包發現它卻又很有朝氣的黑白分明顯示著一長串數字
6.操作史嗲塔(stata)徹底大放棄差點逕自上網拍瀏覽並且邀請左鄰右舍共同團購之
你們是否有發現我已經無心在經營這個網誌XD 以及上線呢可殼可殼
只沉迷於晝伏夜出光影逆蝕的顛倒生活
可、殼
怎麼那麼晚上線?
不敢睡覺。
為啥?
不喜歡失眠的感覺。
你有發現嗎?洗手台會漏水(或叫滲水?)。因為我自以為很燙的熱水有殺菌除垢的效果,結果忽冷忽熱之下,排水口的鋼圈就綻出一個裂隙,往後水龍頭一開,水無可避免的便從那道裂隙順勢而下,從洗手台下漲流出來,漸漸溢漫整個廁所的磁磚。我很笨吧。嘻。浴室的燈也暗了一個,毫無聲息的。只是有一次開燈覺得怎麼光度稍減(像那些過於久遠幾近湮滅的往事),也沒怎麼想去換它。這些瑣事都太麻煩了,沒有什麼動力一件一件整頓修繕。倒不如時候到了就一次搬走吧。
星期四中午自己到戲院看2012
起初只有我一個人嚇得半死後來有一個戴帽中年男子入座相伴(但話說回來誰又知道它是人是鬼)
電影一付要開始的樣子結果播了一些片頭諸如安慰你這裡的消防設施有奪完善
看到這裡才突然有不祥的預感然後影廳的燈就亮起來並且電腦語音播放「謝謝您的蒞臨,出口在右前方...」
根本就還沒開始播映就要趕我走了!而且中年男子還不動聲色的持續遊玩它的手機!
說不定外面已經深陷火海服務生根本自顧不暇已經逃之夭夭只剩我們在此坐以待斃
「反正只有兩個人阿彌陀佛!」云云!
等待的幾分鐘只有強節奏的背景音樂不斷循環播放
本來想說沉住氣但對於到底什麼時候才開始播和該不該出去使喚人也拿捏不準
最後推開門的剎那還以為會戲劇化的、陰謀論的被反鎖(並且手把如同燒紅的銅管般一觸炙焦?)
看到最後三十分鐘不斷盤問「有完沒完啊?奪、久!」因為我膀胱快漲破
今天和沛宇亞軒去看戀夏五百日
等午夜場(「早場」)的空檔四處踅逛週遭商圈
恣意與瘋狂了的店員們攀談,並遭受「沒有買不准出去」以及「華梵?東南?」等等威逼蔑視
並逛一間買一間的大肆殺價及揮金若土!(店員還可憐到「還有沒有兩元?我要報價啦!我怕被罵!」)
還旁若無人的當場輕擁娃娃並接受拍照
四處購買新疆羊肉串以及小漢堡快樂愉悅的躍動進食!
亞軒只愛好萊塢式的皆大歡喜美滿結局
看完電影一點半公館商圈已經熄滅冷卻下來
無聲的雨飄落紛紛深夜街頭異常淒清寒冷
與亞軒沛宇在舟山長興分別,孤自沿著木柵線騎車回家
那樣令人戰慄的短暫幸福時刻啊。
那雙撫觸挲摩的手永遠微炙溫煖的停放在那的延擱時光。
眼眸在午後柔焦的甜白陽光裡無限延長恍若恆久的溫柔對峙時光。
會心的那樣神秘時刻被按停不知其來歷的微笑如複瓣玫瑰漸次初綻的洸漾凝凍時光。
那樣的韶光。
那樣豐饒的年華。
那些天使垂翼輕掠,在耳畔呢喃降福的美麗光陰,
像爬了滿山熒熒泛光翡翠黛青坡被之上,
一粒粒飽漲欲破圓渾潤澤的橙紅柑實。
僅等待悠悠穿渡時光沼澤的,一個柔軟的拾起。
謝謝喔:蛋糕很好吃
布丁卡片奪麼令人感動濺淚~
然後是簡訊大軍們
是芃筠嗎應該是噢XD
對啊我真的沒有你手機到底怎麼了是奪~不~熟~
我該怎麼約你和小萱萱啊
19歲老娃娃XD
咪咪
葛格XD
哈哈哈
阿猛
謝啦
然後下一位我真的無法辨認耶
真不好意思顆顆XD
大瑋
去年你是最早祝福我的嗎
奪麼愛你呢還貼心的18+1歲
豈非老人間彼此問候最近天氣轉涼關節是不是又不堪負荷或別吃太多吧小心痛風發作那樣的關懷麼
果丁水果pu~
自以為十四分寄到奪分秒不差精準無倫
結果我手機是顯示23:14無法造成你要的效果
而且請問是奪機關算盡聰明反被聰明誤早上是奪慵懶醒遲不能寄發嗎
後天我想去派出所耶要一起來嗎(眨眼)
宇晨
^^
昊瑋~~
怎麼了啦奪感性的祝福一點都不像平時交談的機掰打諢樣相
還是我們本來就應該多練習用那樣的(曉真式)方式說說話的
我一直都把自己照顧得很嚴密啊雖然偶爾心還是會像漏水那樣一路滴滴答答著
但其實說起來被我傷害的人也不在少數啦
然後還有facebook軍團
謝謝尼棉~
最後當然是留給我媽
帶我們去吃昂貴卻似乎不怎樣的牛排(本來是要去吃土虱XDD)
我妹送了我一個精美可愛掌中坐鐘還深怕被我恣肆批評
我爸要給我禮券可是我又不會去逛太平洋百貨(「貴婦嗎?」)給我誠品的真的會實在很多
謝謝你們
天哪第十九個年頭到底又會見識到怎樣衝擊性的光景或時間地貌呢
敬請繼續鎖定本誌
love you all~
當然在挑選文章的過程中必然無可避免地牽涉我個人的意識形態。
其實很明顯。
應該慶幸這一次事件能帶動那麼大的討論,
尤以首當其衝的師生們點出的結構性問題。
「縱使能驅逐『就地休眠』者的好夢、
沒收肆意吃食者的食物、將遲來的同學趕進課室,
甚至將『不想讀』的人趕出課室,
卻無可避免下一批進入大講堂的人同樣昏昏欲睡。」
……這樣場景與角色的套演關係。
一定有什麼從我的內在死去
我一直都很焦慮我知道弱(勢)者沒有悲觀的權利
可是自殺不都是我們共同不願掀起的底牌(之一?)
在這個峙立張弓般繃緊一切僅待矢鏃從看得到的距離漫天飛星那樣咻咻破空而來
詭譎晦暗的牌局上下
真實目睹既為同類的相互殘暴
語言荷槍實彈意圖摧毀彼此
我知道我不能沮喪陷入自溺和哀傷
可是一定有什麼從我內在死去了
有什麼一定在我體內沉默地枯萎乾癟
啪一聲暗滅
餘一截齒白的皮蛻
嘶嘶走了
有什麼一定從我的內在死去了
生理時鐘、肝的某一部分(不然睡眠怎麼黃疸的?)、同情心、無憂的快樂
細讀掌紋般叢岔支離的生命樹圖會讓人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匱乏吧
林林、總總
我也是渴望被理解的
一直都是
離開青春期之後,
還是我利用書寫的再現再一次施暴、殘忍的凌虐他們。
一如那段千篇一律以各自幼獸堅韌倔強的賭氣意志,
初窺現實的叢林法則而無奈紛紛服膺於我如獵食者的嘲謔譏訕、
暗夜行巷般迂迴而凌厲的宰制後,
一一抱恨倒斃的,
競殺歲月。
這些、
那些,本來已經要在意識裡塵封的神祕光陰,
似乎註定永劫回歸。
踏上公車被冷氣嚇到了,幾乎要在我的肩膀和胳膊敷上一層霜那樣。
座位不曉得為什麼都被老人攻陷,我於是右手勾著吊把,左手捲上鋼
柱,像藤蔓攀纏一塊冰。
這時又上來一個女人,穿著黑色的套裝。也許坐辦公室太久的臉部幾
乎要被空調榨乾,已經蠟黃皴起細紋。
我看著她像旁邊蹲著攝影機搶拍似,戲劇化甩著一頭坍塌的波浪捲髮。
捺著手機之外的另一隻手漫不經心的搭在前座老頭椅背握把上。
這時候突然一個煞車,整部公車上的人體像零件一樣被向前猛拋而出,
沒坐穩的全部驚呼一聲磕上前座人的椅背。我幾乎順著鋼柱瞬間旋了
一個圈。
只見那個衝撞瞬間,那女人踉蹌一下整架肢幹往前暴衝。她短促哀嚎,
跌到前門,滾進樓梯與車門的洞隙。
司機回頭問了大家:「都還好嗎?」環視乘客們餘悸猶存的呆滯表情,
繼續往前開。
大家似乎都聽見一種低頻的嗚咽從前門斷斷續續傳來,像耳膜上正輕
刮著癢,卻也沒人喊停一路向前駛去。
後來那女人被上下車絡繹的乘客踏成一階夯實的階梯。隨著時間過去
呻吟聲越來越小。不知從哪一天開始,就沒有人再聽過乾澀的沉鳴和
人類喉頭間嗡嗡作響的嗚咽。
他跟我說他做了一個夢。
他說:「我們正搬進一幢老舊公寓的一間房,牆面的白漆已經斑駁。我的雙腳正對著電視,
左邊是那種老式的脫漆泛鏽的暗紅鏤門(但因鏽蝕得太嚴重,顏色已脫落無幾),透過門上
的紗(紗門紗窗那種,攔截覆滿了陳年的沉厚塵灰)可以看見在蒼白燈光下這層的公共空間
(挺寬的走廊,和幾乎正對著門的下樓階梯。灰舊的磨石地還敷了積水一樣泛著油光)。他
要我先睡(他似乎還在樓下整理一些東西,也或許是跟衰老的管理員爺爺詢問著什麼套著交
情吧),於是我便睡在還散放凌亂著的房裡的雙人床墊上。」
「臥榻朦朧間,突然聽到電視開了。我抓了遙控器按掉,沒隔多久竟然又聽到電視的聲音。
恐懼其實來得比想像緩慢,麻顫從頭皮開始,順著脊背爬佈周身。」
「我所記得的下一個畫面是,他抱著我(或是摟著我的肩膀?忘了)。他的那個眼神如此篤
定,幾乎可以從他的瞳孔裡洞見這世界殘餘的一切溫暖,好像就無言但卻溫柔的說著,『不
要怕。』(又似乎帶著那麼一點客氣的問候?『還好嗎?』)可是關於他的輪廓是我在夢醒
後才納悶且訝詫:怎麼會是他?他在現實生活中不過是一個好友的同學罷了,與我根本無直
接關係,甚至根本不認識我。我卻在醒轉後牢牢的記住了他那雙在惡夢中最逼近、清晰的恐
懼裡,給予的豐沛的愛和巨大真實的救贖。甚至在現在的這幾天後,他的臉孔輪廓已經漸漸
像宣紙上的水墨一樣暈散渲染開來(往後的不過是用一遍遍的回想,去力抗暈糊的夢中回憶
之忘卻、去收斂那張漫漶的臉面)裡,卻獨獨記下他篤定、誠懇,與我長久對望的,那雙眼。」
「後來呢?」
「後來沒怎樣,就我們並陳(還是有抱著?忘了)睡去,我感到不斷有人在點我背部,彷彿
在喚醒我那樣。」
「結果你被喚醒了?」
「對啊,我大概是醒在黑夜的中間,窗外還是墨色濃闃,靜謐寂寥。跟其他無數個夜晚一樣,
仍然只有我被遺留在這張雙人床上,一個人夜半驚醒。解個手後我轉個身就又投入無數個還
正在等待著我的下一個夢裡去了。但我就沒怎麼把它記住了。」
(他說:「我說這個故事的目的只是想說,夢境真的會憑空創造一些莫名的情感。從那之後
我終於知道我那個朋友為什麼在當時,也會瘋魔般的對他眩惑著迷了--該不會他在我們的
夢裡都灑置了一些蠱惑的種籽?那,又為什麼是偏選那個夜晚發芽抽長?為什麼不是那時候、
我們還踏在同一條走廊近得幾次擦肩而過的時候?你問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真的懷
念他在我的夢裡柔和得幾乎要失去輪廓的那副面容。」)
關於裸露所揭示的身體、乃至情欲自主權,
所有一切似乎仍尖銳的指向一個問題:
我們要不要走那麼遠?
其實我們、「要不要」在落實、履行的層面上,
根本不曾是重點。
我們必須反覆叩問的當務之急應該是:
我們能不能走那麼遠?
我們剩下的文本那麼少,我們足夠用以條析縷陳的故事在集簇間漸次斑駁殆盡。一綑蜿蜿蜒蜒迤迤邐邐手載著密密麻麻的往事的線繩,成為我們那一回回碰頭下,一次次無話可說的犧牲品。每一次舊事重提,便裁去一截。直到現在我們手中都孤零零的拎著一束線頭,像斷了彼岸聯繫的電話線,怎麼撥出都是空號。沒有往昔可供追憶、爭辯、承受再一次屠戮般的劇烈痛楚、欷歔、怨懟,只能跳針一樣,不斷重複刮碟那樣的,把有限的文本無限的擴張、闡釋乃至當時那些暗示、匍伏在語言之下洶湧的真意,皆海嘯驟襲磅礡擊來、皆如蔓生的星圖在宇宙無限滋長......所有無意義無意識的舉動全喪屍復生般得到詮釋。這些那些,「啊難道那就是潛意識?」對自己是否的確握有意識之操控權,終於那樣慌張的驚詫起來。
其實我要說的只是:那不妨讓我們再繼續寫下去吧?(多像童話裡簡單的二分法,「只要說你願意...說你願意...」)
撕毀揉扁扔進廢紙簍兩次,那部已具臉廓軀幹雛狀的故事。連劇情橋段都漫漶在時間的翻頁裡。我在想我們是不是沒說出口的共識其實便是:下一章墨跡潦草也能寫下去的。(你向神借來的勇氣?還是你根本從未這麼說?)倡議如此簡單,卻沒有人敢先說出口。(太怕第三次的投筆棄毀了吧?對於我這樣過於脆弱的心智而言、豈敢?)
這對峙那麼長久、那麼難捱,像未曾多加料理卻持續以一執著意志、緩慢囓咬著的,一片帶癢的傷。
我們剩下的文本那麼少,我們足夠用以條析縷陳的故事在集簇間漸次斑駁殆盡。一綑蜿蜿蜒蜒迤迤邐邐手載著密密麻麻的往事的線繩,成為我們那一回回碰頭下,一次次無話可說的犧牲品。每一次舊事重提,便裁去一截。直到現在我們手中都孤零零的拎著一束線頭,像斷了彼岸聯繫的電話線,怎麼撥出都是空號。沒有往昔可供追憶、爭辯、承受再一次屠戮般的劇烈痛楚、欷歔、怨懟,只能跳針一樣,不斷重複刮碟那樣的,把有限的文本無限的擴張、闡釋乃至當時那些暗示、匍伏在語言之下洶湧的真意,皆海嘯驟襲磅礡擊來、皆如蔓生的星圖在宇宙無限滋長......所有無意義無意識的舉動全喪屍復生般得到詮釋。這些那些,「啊難道那就是潛意識?」對自己是否的確握有意識之操控權,終於那樣慌張的驚詫起來。
其實我要說的只是:那不妨讓我們再繼續寫下去吧?
撕毀揉扁扔進廢紙簍兩次,那部已具臉廓軀幹雛狀的故事。連劇情橋段都漫漶在時間的翻頁裡。我在想我們是不是沒說出口的共識其實便是:下一章墨跡潦草也能寫下去的。(你向神借來的勇氣?還是你根本從未這麼說?)倡議如此簡單,卻沒有人敢先說出口。(太怕第三次的投筆棄毀了吧?對於我這樣過於脆弱的心智而言、豈敢?)
這對峙那麼長久、那麼難捱,像未曾多加料理卻持續以一執著意志、緩慢囓咬著的,一片帶癢的傷。
我們剩下的文本那麼少,我們足夠用以條析縷陳的故事在集簇間漸次斑駁殆盡。一綑蜿蜿蜒蜒迤迤邐邐手載著密密麻麻的往事的線繩,成為我們那一回回碰頭下,一次次無話可說的犧牲品。每一次舊事重提,便裁去一截。直到現在我們手中都孤零零的拎著一束線頭,像斷了彼岸聯繫的電話線,怎麼撥出都是空號。沒有往昔可供追憶、爭辯、承受再一次屠戮般的劇烈痛楚、欷歔、怨懟,只能跳針一樣,不斷重複刮碟那樣的,把有限的文本無限的擴張、闡釋乃至當時那些暗示、匍伏在語言之下洶湧的真意,皆海嘯驟襲磅礡擊來、皆如蔓生的星圖在宇宙無限滋長......所有無意義無意識的舉動全喪屍復生般得到詮釋。這些那些,「啊難道那就是潛意識?」對自己是否的確握有意識之操控權,終於那樣慌張的驚詫起來。
其實我要說的只是:那不妨讓我們再繼續寫下去吧?(多像童話裡簡單的二分法,「只要說你願意...說你願意...」)
撕毀揉扁扔進廢紙簍兩次,那部已具臉廓軀幹雛狀的故事。連劇情橋段都漫滅在時間的翻頁裡。我在想我們是不是沒說出口的共識其實便是:下一章墨跡潦草也能寫下去的。(你向神借來的勇氣?還是你根本從未這麼說?)倡議如此簡單,卻沒有人敢先說出口。(太怕第三次的投筆棄毀了吧?對於我這樣過於脆弱的心智而言、豈敢?)
這對峙那麼漫長、那麼難捱,像未曾多加料理因而持續以一執著意志、緩慢囓咬著的,一片帶癢的傷。
英國一項調查發現,多數男人上了床還是喜歡有肉的伴侶。
英國一家製造床墊、床架的公司「平安夜」調查發現,英國男性有八成九認為身上有肉的女伴在床上的表現可圈可點。英國男性普遍認為胖一點的女伴做愛的時候比較盡力,比較願意付出。
對男性的善意英國女性也有積極回應。他們有七成認為肥男在床上比瘦男管用。
這項調查還發現了瘦子的另外一個缺點。瘦子一個晚上輾轉反側的次數比胖子要多五次,睡在瘦子旁邊的干擾比較大。
當然"我們"也有"我們的觀點"和"我們真的並不複雜的出發點"
「真的純粹只是、想丟而已嘛」
我們要說的其實只是"why so serious?"
只是(天哪好多只是)只是(XD)、侯大哥也並沒有倚老賣老的在規勸"我們""別那樣"
(他從來也不是那麼平板無趣的守舊派吧,不然危險心靈所為何來?)
或是認真的在究責"這的確是個弊病叢生的體制啊"
只是(oh!mygod~)、或許只是提供了一個新的觀照可能--
能不能、會不會有一種教育體制
是能夠讓學生不用藉著"類似暴動"的行為去"表現"...
(青春期的盲躁?被抑制如不耐的馴獸終究反咬的一口?同樣對整個體制積壓許多不滿卻束手無策的無奈疲憊?)
有沒有一個美好的處境是學生連這種"純粹只是、想丟而已嘛"的宣洩都不必的?
至於其他不明就裡民眾的叩應就微笑謝謝指教就好了XD
當然"我們"也有"我們的觀點"和"我們真的並不複雜的出發點"
真的純粹只是、想丟而已嘛
我們要說的其實只是"why so serious?"
只是(天哪好多只是)只是(XD)、侯大哥也並沒有倚老賣老的在規勸"我們""別那樣"
或是認真 就則
我很差勁
所以不希望、也駭怕許多人(尤其是學長姐)在這樣不湊巧的時點認識我
我根本擔負不起因為這次我的差勁
所造成對我印象永久性的簡化
「他是個不負責任的人啊。」
「他還滿沒禮貌又不得人緣的吧。」
「他學不會團體合作啊,永遠不會進步啊。」(倒是難以否認)
學姐竟然還跟我道歉、一直針對我們
我多不配學姊這樣的珍惜和慎重
我好想說,不是「我們」、只有「他們」
我也不想這樣這麼輕易就放掉一個「吸引近半數觀眾」的表演機會和重責大任
只是我無法了解、無法接受:
要是我的意見根本不欲被採納,那我哪來的立場和耐性繼續去陪坐、然後走人?
我終究在這些場合,做不成一個厚臉皮的人啊。
無法在總是被忽略被否定、任何事只能「請示」、「探問」的情況下,繼續霸佔著那些指導的名目
真是弄巧成拙
如果早知道就好了
終究還是目睹真正「貫徹其強人意志」的強勢作為啊
千頭萬緒
為什麼這些事情、總是那麼艱難
現代詩社:戰後台北城市文化
湯舒雯
1.美軍北投出浴圖
2.假設了台北的本質,仍忽略新移民(族群)的輸血→未來將成為大宗的台北現象
3.東南亞「鄉愁工業」的商機
4.誰的古都?
‧台北的原生/混血:台、日、中、美、東南亞
‧台北是什麼?真的有本質可言嗎?
‧當代台北的亂針刺繡
5.你是什麼人並不是個答案,而是個化約後的說法
6.(往後的台北)將不再是一條路代表、主宰、預言了一個時代,而像一隻捷運節點擴大、行經路線卻消蝕的「變形蟲」
7.「都市」是相對的概念
8.第二紀元‧罪惡的鋼鐵文明→「羅列都市生活的零件」
9.第三紀元‧末日的科幻城邦→「指涉一個更遠的、命定的未來;現在的都市是科幻的前身」
10.《看不見的城市》
11.「文學處理的比較不會是那麼、社會性的問題」
12.一個城市的未來就交給政府去眺望,我們、文學家能做的,可能就是多看一點過去
13.地景變遷常運用的意象:如被刮除墨痕字跡的羊皮紙
14.學姊喜歡有人踢館XD
15.台北的東區、南區、西區、北區的女孩差異→台北身為一成熟城市的象徵?(不確定是不是在講這篇)
從政大一路穿破早晨的陽光到台大,風景很好,
就連旁邊坐了一個聒噪的肥嬤心裡泛起疙瘩,也沒有那麼糟。
掛勾還是脫落了,耐不住背包的重量。
落地窗、陽台,走廊的門外繼續走過去,是沉在夜色底安靜的、一片人家。燈火熹微、人聲寂寥。
薄薄的木板隔間的另一面,直到倦極而睡之前仍是不停的咳嗽聲、床板的唧拐響。
我一定遺忘了一些什麼,就當它是不小心的。
帶不走的、本身就是一種遺憾。
雖然遺憾的,從來不只是那些帶不走的
到底,該謂之"版"或"板"?
四個大一小俏皮是否終有一天也將同樣攜手、迎接並且目擊自己脫蛻成為四個大四/大肆老俏皮的
那一天呢?
流浪漢的外貌與氣質越來越重
益發離當初幻想的那個「將自己打造成精品」的夢想越來越遙遠啊...
(壯壯有扯到那個夢想還沒溜走的最後一截尾巴呢,可喜可賀!)
所以說廣結善緣的結果之一就是很可喜的把本誌口碑載道地、推播出去嗎?
這些、那些今天如此頭頭是道的
明天會不會什麼、都、不是了呢?
偉大的心靈是種天賦,還是建構出來的?
呂赫若好哀傷!
最近又有一些逐漸密合結痂的傷口又遽然被掀開
雖然不外乎是那些短暫卻難再追喚的人事星散
這首歌還是在這一路也許根本是自憐自傷的顛躓裡
那麼堅定卻又溫柔的告訴自己:「你知道的(「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要好起來喔。」
那樣巨大暖煦的真實力量,近乎一種療癒
詞曲/吳青峰
同張臉同時間換個地點,
或是同地點同時間速食陌生的臉;
在渴望的夢中尋歡幾遍,
已經將現在都變成未來的舊照片。
愛追求到最後只剩零碎,
我們也只能選擇跟幸福擦肩;
交替的身邊的不同氣味,
沉澱出所有殘缺的不可或缺。
夏日已老,我已熟悉黑夜。
像盲目的魚群渴望海水,
愛情是嘆息燃燒起的一陣暴風煙;
就像沒有路的森林繞了幾回,
熱情是刺激慾望必然的反射行為。
愛追求到最後只剩零碎,
我們也只能選擇跟幸福擦肩;
交替的身邊的不同氣味,
沉澱出所有殘缺的不可或缺。
寂寞已老,我已屬於黑夜。
拉鍊般走過街,拉開回憶的情節。
當然,死去的範圍,包括你的某一面;
雖然先不論多傻,你也曾幻想,在無花果樹裡尋花。
放棄未來的渴盼,告別昨日的狂野,
明天在什麼世界,身邊還會有個誰,
失去感情的能力,無論要求或給予,曾有的愛還在不在?
多少次寧願都重新開始,
過去一直去,未來一直來,只有現在......
同地點同時間同樣的臉,
同樣的一個我一顆心忽然已明白;
夢中的浮士德迷路幾遍,
說不定就撿到遺失很久的那一塊。
像盲目的季節來來回回,
不管黑夜怎麼長,白晝總會到來。
就像沒有路的森林衝破了天,
終於了解,生命必須有裂縫,陽光才照得進來
還未到來。將要,未來。
就快未來。
當然我已經失去五樓疾風呼號的、73班教室
不能再走出教室以外遭遇任何委屈之後跑回去
向你們("you guys")咬牙切齒面目猙獰的憤訴那些我在教室外
面對的忿恨難解的不公和指責
聽你們(也許本來在教室內是我吐槽或偶爾諷刺抨擊的對象?)好像也那麼當作回事
或純粹想逗我開心的「等他上台表演的時候我會在台下噓他」(或「我會翻白眼以聲援你」XD?)
這樣幼稚誇大戲劇化但的確能使我解顏的、特屬於我交友圈無厘頭的有效支援
把身上的鮮花禮物和雨水全都放下了以後
懸掛著班牌(兩塊到底分別去了哪裡?)的教室已經是下一個流年的身影
終於我還是在這些那些勢必要學會去對峙的難捱跟前怔忡踉蹌
卻已經沒有那間教室
和那時候願意撥出一點準備考試的時間聽我大發牢騷大肆抱怨的人了
直到因為糟糕的情緒(連起床前一刻的夢都深深把我惹火)
(其實就是我在看卡通,我妹在旁邊用一臉苛刻譏誚說:
「你可不可以多看一點敘事性的東西?」)
決定任性到中午起床
走進系館一零三
真的還是有一些願意聽我怎樣近乎崩潰的人
安靜的和我坐在一起投以同理的皺眉、安慰的微笑
這真的是撬開我表面插科打諢、心底卻宛若暖流淌經
讓我不停追惦、暗自動容的一件事了
第一次為了一件職務把自己弄成這樣
好像蓬頭垢面雙眼血絲的偏執狂、宅男、自私又自我感覺良好、目光狹隘的固執鬼
以前這些事情我都能避則避
不然就是自己身為、或是另有其他更高位的仲裁者可以眉頭一蹙號令一下立刻定紛止爭
而不是看著、強勢得幾乎要壟斷一切的強者、不回他幾句真的會梗在心的應聲蟲
和我在什麼走向、情境裡的立場對峙僵持
我好早以前就知道我不夠聰明、
沒有一顆強大的靈魂支持我無憂舒愜的穿渡這些「同類」之間的競爭、心眼和溝通無效
我好抱歉、不該讓你們身涉這些你們明明可以明哲保身的無謂的爭辯和爭辯帶來的憤怒
我只是對自己很失望沮喪、沒有那些我仰慕深切如張望天際羅列星斗的巨大智慧
可以那麼、輕鬆的去面對這一切
把這些該死的他媽的瑣事
都處理得那麼有條不紊無瑕完好
像是未來任何時刻的自己都不會在回頭張望自己邊走邊造的失敗摺紙時
那樣喟歎或是輕蔑的嘲笑自己以前怎麼如此傻如此不具備不懂得那些與人交際時
必定攜帶的氣氛、問候、令人舒服的語句、讓步卻又不失去自己...
幹我很不想說後悔可是我以後真的不要再接這些有的沒有的鬼東西
「把我讀以軍的時間還來!」
編沙為繩、鑄風成形、以影惑體--談魔幻寫實小說
駱以軍
1.DNA般的《月球姓氏》(雙股螺旋之架構?)
2.「夢裡尋夢」
3.夢是薄膜、連自己都不那麼確定的秘境
4.光線的幻影氣氛:被囚錮的瘋癲妻子、黃昏裡替打著赤膊的女婿以草藥擦澡的岳母...
5.幻術、夢境、小鬼飛入夢的紙窗
6.以影惑體:小說就是幻夢、偷竊而來的影子,卻造成純然本體的惑亂、真實記憶的混淆模糊
7.小說被誤讀為真實
8.邊界的錯置、泯滅,物理現象的扭曲(ex被光線滅頂淹死)
9.時間、死亡的介面
10.「莫言到後來有點炫技噢,...」
11.《百年孤寂》:死亡的百科全書
12.每個創作者都有他世代的侷限性
13.不一定需要「感官的爆炸」、純淨書寫是愉悅的
14.奇幻小說非「寫實」所以不屬於「魔幻寫實」
15.偷渡流年
到中途我直接睡著XD
筆記也十分魔幻XD
徐斯儉
一(漢人進入新疆經商)黨國資本主義
1.市場經濟
2.漢人中心的國族主義
二地緣政治
1.油管連接中亞:是為主導邏輯、中國政府不可能改變對熱比婭的態度
吳豪人
1.台灣不過擁有眾多人權裡的投票權罷了
2.服膺於中國崛起之經濟利益(威脅?),台灣日本韓國的民主、人權皆在倒退
3.知識份子的寒蟬效應
4.中共的古典暴力與台灣的後現代暴力
范 雲
1.女性在父權社會中尋找縫隙
2.熱比婭女兒的存在,致使全片更具皺褶紋理、人性層次,但也更加沉重
3.選擇了噤聲如同選擇了強權
4.「一磚一瓦拆解父權違建」
5.以「看她的故事」向她致敬
6.何謂「民主的理想」?「每一個人都有同樣的機會去追求想要的人生。」
那一天在講座結束後我問教授,
「面對這麼龐大的社會和制度,讀社會學不會覺得很無力嗎?」
教授既像有心而前來說法的長者,又似無心來渡脫的異人,
「我們當然沒辦法立刻改變制度,
但至少我們知道很多事情是制度造成的,
並不是個人的問題。
我們至少會感到寬慰一點。」
原來社會學既是濟世,也是修行。
1.
當然我們勢必得學會面對這樣無止境的偽裝與拆穿的諜對諜攻防
但實在並不是我們耽溺於其間無可名狀的忐忑糾結
2.
我幹麼製造一個權威
迫使自己信仰祂?
所以從「肉身的神祇」不斷的陷落、慢速的失格...
最終在無意間回想的那些諸如錢包破洞掉出銹黑的一元硬幣
左腳被右腳絆跌扭拐
那些失言
那些倚老賣老
那些後悔、虧欠、無法挽回的對別人和對自己的傷害
沒有誰早出生了幾個月就真的多了那些我們非得崇敬頂禮讚譽稱道的原因
我們原來、也其實
都只是這樣而已
3.
昊廷說她已經完全陷入我們「奪~」作為開頭的特殊驚嘆、疑問語句之間。
我說除了奪之外,我們回答則通常以「超~」起始。
於是乎便形成了「奪~?」「超~!」之如詩、如歌的行板的交互詰答
...這十萬年來的文明發展,或許可從能源消耗量的不斷增加來觀察。俄國天文物理學家Nikolai Kardashev曾經以能源的消耗量來為外星文明的發展區分階段。他運用物理定律將可能的文明分成三類:
◆第一類文明:這類文明能夠掌握其所居星球的能源,也能夠利用照射到自己星球上的所有太陽能,或許還能夠運用火山的能量、控制天氣、控制地震、建造海底城市。總之,他們能掌握自己行星的全部能源。
◆第二類文明:這類文明能夠運用太陽的全部能量,因此比第一類文明還要強大一百億倍。〈星艦迷航記〉中的星際聯邦就屬於這一類。從某個角度來看,第二類文明是不朽的,科學上已知的任何災難,包括冰河時期、隕石衝撞,甚至超新星爆炸,都無法摧毀這類文明。(即使母星快要爆炸,他們也可以趕緊遷移到其他恆星系,或甚至移動自己的行星。)
◆第三類文明:這類文明掌握了整個銀河系的能量,因此比第二類文明又要強大一百億倍。...他們不但在數十億、數百億個恆星系殖民,連銀河系中心的黑洞的能量也能加以運用。而且,他們可以在整個銀河系來去自如。
...由於我們現在是使用死去的植物、煤炭和石油來作為機器的燃料,因此我們的文明發展仍未進入第一階段。我們目前所能利用的太陽能,只佔太陽能的一小部分。儘管如此,第一類文明的徵兆已經出現。網際網路是第一個連結整個地球的通訊網路;歐盟的興起,原本是為了與北美自由貿易協定分庭抗禮,但現在看來,它可能會成為第一類經濟的先驅;英語是目前地球上最多人使用的第二語言,也是國際間在科學、財經和企業經營上的共通語言,我猜想,它日後很可能會成為地球上幾乎每個人都會說的第一語言,當然,成千上萬的地方文化與習俗仍會蓬勃發展,只不過,在這些形形色色的地方文化之上,應該還會有一個通行全球的行星文化出現,而這個文化又可能會被青少年的次文化和消費主義所主宰。
不過,任何人都無法保證文明的轉型能夠成功,其中,尤以從第O階段到第一階段的轉型最為危險。處在第O階段的文明,仍然充斥著派系主義、基本教義派思想和種族歧視,但我們並不確定這些充滿激情的種族主義或宗教狂熱會不會對文明轉型造成阻礙。我們的銀河系之所以尚未出現第一類文明,或許就是因為從來沒有一個文明成功轉型過,也就是說,或許曾有其他文明出現在這個銀河系,但最後都在轉型過程中自我毀滅了。未來,當我們有能力到其他恆星系參觀時,或許會看到其他文明自我毀滅的遺跡,譬如,大氣層中充斥著過多的放射性物質,或溫度變得太高,使得星球上的生物無法生存。
--加來道雄(Michio Kaku)《電影中不可能的物理學》 (Physics of The Impossible)
你知道在一本我以為純粹談論著可能與不可能的科普讀物裡,
竟然發現了那些我熟悉且關切的人文社會的浮掠幽跡,
有多麼讓我驚訝得從褥間枕上跳起來...
其實這還是有很多值得後續討論的東西,
比如是否過度簡化所謂派系、基本教義派等現象,
理想化地揣測一個「通行全球的行星文化」之誕生可能,
(會不會需要等到我們確認確有另一顆擁有智能生物之星球,
才能開始集結,或自然得以比較形式敘述或型塑一個「地球文化」?)
高估了只不過以網路作為全球串通後盾/媒介的青少年次文化...?
(但關於消費主義這點,我竟然怵然麻顫無法產出任何反駁或反詰之嘗試...)
其實我對於面對「你讀哪裡?」這樣的問題,是很手足無措的。
我不知道對方預設的答案到底是什麼,
從說出答案的口氣、咬字的速度,在那一瞬刻對千萬種接下來的反應的無數擔憂及揣測。
處理對方的情緒無疑是困難的。
「哦沒有啦還好啦...」
「還可以啦謝謝...」
但其實又有點期盼對方問的(「還不快問嗎?」的無奈不耐也是情況之一),
於是這種謙抑便成為一種隔膜般的矯情。
還是就順勢進行一場深度訪談,大肆抒發(以既得利益者的可憎姿態)
「我國升學體制怎樣明目張膽毫不例外且罪無可逭的向布爾喬亞階級複製者傾斜...」
但是除此之外,我想於我而言最難答且幾乎總令我笑容僵滯臉部歪塌的大哉問,絕對要屬--
「社會學在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