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0月18日 星期日

我當然知道這拔辣了一點

那一天在講座結束後我問教授,


「面對這麼龐大的社會和制度,讀社會學不會覺得很無力嗎?」


 


教授既像有心而前來說法的長者,又似無心來渡脫的異人,


「我們當然沒辦法立刻改變制度,


但至少我們知道很多事情是制度造成的,


並不是個人的問題。


我們至少會感到寬慰一點。」


 


原來社會學既是濟世,也是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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