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打城市的容顏走過,向晚的街道當空、廣廈罅隙之間,暮色往地平線垂釣,以一枚又大又圓的銀幣,昭昭然恍若天啟。於是瞬刻彷彿受到聖靈祝禱、仙佛灌頂。
乃在當晚的書頁中驚惕難當、寤寐裡輾轉無眠,遂明瞭:我們也曾是星塵。
當我們打城市的容顏走過,向晚的街道當空、廣廈罅隙之間,暮色往地平線垂釣,以一枚又大又圓的銀幣,昭昭然恍若天啟。於是瞬刻彷彿受到聖靈祝禱、仙佛灌頂。
乃在當晚的書頁中驚惕難當、寤寐裡輾轉無眠,遂明瞭:我們也曾是星塵。
我發現好有一致性喔
那不就是書寫者、那些「我們」念茲在茲亟欲以書寫挽留或拼搏一些什麼的終極關懷?
怎樣反轉光陰之漏沙、逆寫踽行人世的負累與傷害?
時間在延長著,這不是最後一關了嗎?
當然不是啊。當然不可能啊。如此宿命如此哀傷。所以我們始終覓不得存在於時光之外的嬰兒宇宙
彼時(昔時?)天地晴朗透徹、我們能夠毫無顧忌地互傷像不曾愛過那樣
終於能夠棄時間如遺。
時間於我而言終於失去意義了,於是兩相背棄,時間如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