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31日 星期一

關於星光傳奇賽,我要說的是...

我一定受太多挪威的森林和鱷魚手記和遣悲懷的影響了QQ


 


 



我不知道這個節目究竟是因為新一屆難產還是對於收視率疑慮的雙重考量
再一次
電視台那麼仁慈好像是從來不願放棄孩子的爸媽
往茫茫人海裡去尋覓那些曾經被推上舞台輝煌一瞬又被倉卒趕下臺無人聞問
放任他灰敗黯滅卻必須學會忍受光耀閃燃後的爆炸廢墟、焦灰餘燼的真人傀偶


實在不難想像那種被用過即棄的傷害情感
如何在曾經被群眾簇擁被媒體聚焦被製作單位珍愛把玩
酒過三巡逢場作戲而只有他們自己堅信終有一日能夠成為巨星
之後如漫天繁星紛紛墜毀
他們走下鎂光燈回到灰撲撲的人生裡
卻還忘自懷揣發光的夢


直到利益算計的製作單位真的一通叩詢
把他們從目下或許已經逐漸放棄等待救援
幾乎就要將最後一根浮木鬆放攀援的困獸窘境
拉了一把
近乎救贖


他們被再次消費
而且好像雙方都患了失憶症似的
忘記也放棄去追憶這些個豐富的故事曲折的心境究竟是誰的加工和誰的拋棄造成的
反正他們自己不也真的想要站回舞台
「挑戰自己」和「唱歌給大家聽」嗎?
這樣互利共生誰云不宜呢




只是週五晚間我終於再次停泊於中視的遙控跳選
看著這些我熟悉或不熟悉的鍍銀嗓音祭禮般再次迴旋拔高
再次接受轉身看分數燈號逐級攀升…


卻有一個人被永遠放逐在舞台和舞台恍若日照的強烈燈光
和舞台不同頻率於舞台外、我們正常世界的時間之外


我聽到簡鳳君對我個人沒有記憶亮點的聲音
想到當時我把他們歸於一類的黎礎寧


傷害在進場前就已發生


傷害在舞台外的真實人生
安靜的蟄伏著


如果那個黎礎寧決定在孤寂的車體內安靜或無可抑遏的哭泣
決定自死的同時
接到那麼一通可以再把回到各自正常沒有激棱輪廓的人生裡
幾乎已成為什麼人的背影的他

再那麼觀音隻手的撈捕回來的電話



如果他知道自己手中還有一個可以(就算被再一次殘忍的檢視和剝削)
逆轉全局的王牌


他會不會決定保留看看
延擱自己已然赴死的決心


再試它個三兩回呢?


他會回來的吧?
你會回來的吧?


連第二屆復活賽當時沒回來的rocker魏如昀都被荊棘的現實馴服了
你有什麼理由不回來呢


可是最最令人難過的是
你已經(被)放逐到世界的另一邊去了啊


你注定在這個不斷輪迴的舞臺上
永遠缺席了


開卷八分鐘:梁文道談駱以軍《經驗匱乏者筆記》

 









2010年5月30日 星期日

星光傳奇賽

我不知道這個節目究竟是因為新一屆難產還是對於收視率疑慮的雙重考量
再一次
電視台那麼仁慈好像是從來不願放棄孩子的爸媽
往茫茫人海裡去尋覓那些曾經被推上舞台輝煌一瞬又被倉卒趕下臺無人聞問
放任他灰敗黯滅卻必須學會忍受光耀閃燃後的爆炸廢墟、焦灰餘燼

實在不難想像那種被用過即棄的傷害情感
如何在曾經被群眾簇擁被媒體聚焦被製作單位珍愛把玩
酒過三巡逢場作戲而只有他們自己堅信終有一日能夠成為巨星
之後如漫天繁星紛紛墜毀
他們走下鎂光燈回到灰撲撲的人生裡
卻還忘自懷揣發光的夢

直到利益算計的製作單位真的一通叩詢
把他們從目下或許已經逐漸放棄等待救援
幾乎就要將最後一根浮木鬆放攀援的困獸窘境
拉了一把
近乎救贖

他們被再次消費
而且好像雙方都患了失憶症似的
忘記也放棄去追憶這些個豐富的故事曲折的心境究竟是誰和誰的拋棄 


夏日已老

梅雨季節

這是我第一次意識到:這是梅雨耶


其實還滿舒服的


只是必須撐傘以致單手騎車


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完全煞停而要輔以雙腳


技術十分高超


遇到不知為何在小椰林上發呆的蠢婦就會有相撞危機




而且在這個氣溫和氛圍裡讀村上春樹真的就像


在微溫有斜陽的下午讀朱天文一樣讓人激動啊


 


只是我現在在擔心如果繼續讀《國境之南‧太陽之西》


到最後寫作文就會變成「真的是令人身心舒暢喲,劉君。」和


無論如何都想要順利寫完喏!」的娘娘腔冗贅語助詞之輩了


 


我讀賴明珠譯本真的很不耐耶


需要把每個人物都變得那麼娘娘腔嗎!




2010年5月28日 星期五

大抽屜一號

中文


哲學


公行


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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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別


台灣研究


經典人文


傳播


中國研究


歐洲研究


我這樣是不是很自溺與濫情

 


直子:這一切只是玩笑罷了。木漉。


 
直子:我不是一個開玩笑的人。我愛妳。渡邊。 


 


其實是因為我正在讀《挪威的森林》


我不知道為什麼不把kizuki就翻出來呢?


是譯者刻意要用不同的語言在亡逝/過去的


和尚存/現在的中介膠封一層隔膜


落實人物和故事的分野嗎?




有些書真的很適合大學的時候讀,包括《鱷魚手記》


當然也有一些可以用經驗證實經驗的高中生活《擊壤歌》


雖然我在當時和現在都從未看完過


還有我也還沒讀過《未央歌》




邊讀邊不斷記起來老師的老師垂水千惠教授曾經說過


(然後被老師不斷讚嘆複誦的)


直子可能是女同性戀的這種閱讀方式




很多困惑似乎都「有了出口」




縱使那是一個未曾有過出口、


更遑論入口


無人能抵達的冷酷異境


村上(或渡邊?)終其一生用書寫不斷去抓攫、挽回


用書寫試圖去「延長死亡瞬刻」、窺探「與幽冥等速航行」的世界的


直子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