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9月11日 星期一

累贅

 


【2016-04-29補貼。】


累贅


  短促而多慾的人生,帶來的竟只是消耗與毀滅嗎?繁衍僅是推動如此夷平一切的齒輪罷了。生命有希望嗎?生命是希望嗎?不是只為了讓我們受世俗聲色侵擾,只為了使脆弱的軀殼飽嚐宇宙的折磨及痛楚嗎?有麼好期待的呢?我們抱持的希冀在哪兒呢?死亡降臨的時候,手中緊握,胸前緊貼,口中默念的,極其虔誠而謙卑的,誰又能知曉信仰悄悄背離,視而不見下的悲涼淚水呢?不要再讓更多生靈承受這些瘡口、這些傷害!這是你可以抉擇,可以力行的!


  別再自欺欺人,從未有過,更遑論感官與感情?你可以決定空無,或一意孤行創造生命注定的悲劇。你終有一天會死,先你兒女離去,他們痛苦,他們慟哭,你捨得?你甘願?人之常情,必須?不要再那麼幼稚地將苦恨加諸在你分明可以避免的悲哀中了;又或,你死,子女不哀不泣,該哭的又是誰?撫育他們,揮霍多少時間精力金錢?換來什麼?值得否?


  若你以淺酌生命的苦酒,又怎能再強灌你的子子孫孫苦烈炙舌的滋味?報復?那麼你的出世是否也是懷持仇心的結果?何時了呢這重重冤孽?若你尚存理性與良知,就此罷手吧。你拯救的是往後億萬靈魂,何況,你不也是同意人類的多餘?


 


2006年9月10日 星期日

回家之捷運+孽子心得

 


【2016-04-29補貼。】


前言:我不是御宅族XD(!?)


  這個城市詭異得令人忿恨,夏天像具蒸烤的火爐,悶熱潮濕,總要讓人皮膚上覆蓋一層黏膩的汗衣,而當東北季風吹起,一整個冬日的斜斜細雨便飄個沒完,加上凍人脾骨的寒風,披蓋的大衣拉得再緊,身子拱縮得再低,緊咬的牙關仍打顫不已,但……和舉步維艱的雙腿比較起來,也是不足掛齒了。


  今晚就是一個如此冰寒的深冬之夜,這個城市的繁華光點全矇矓在一片雨霧中了。我的左手托著腮幫,靜靜看著沉默的窗外。列車疾駛在載滿川流車潮的道路上,而我沉默地坐在這張冰冷的座位,乘客無幾,週遭有些荒涼。開放式的串連車廂,燈光亮得過火,虛偽的、凌厲地此向我的雙眼。我又轉頭無目標地眺望外頭,這個不夜城的街景,被窗上的、空中的冷雨映射成幾叢模糊而黯淡的燈花。


  耳機流出的樂曲奏得悲沉而無奈,我任由雙眼的注視無依地漂流在燦爛的黑夜,彷彿這列快車繫不了縛不住的命運,遂不止地孤獨前奔,遂徬徨地寂寞飄蕩,在難測的闃黑深夜。


  建在地下的街道,觸摸不著外頭正猛烈的雨滴,而刺骨的空氣卻揮之不去。拉緊厚重的外套,踏上滿佈花紋的階梯。沉重的步聲迴響在空曠的月台。我抬眼看上方溫暖的昏黃燈光,摘下耳機後聽到細碎的耳語與腳步。我繼續我疲憊卻堅定的的步伐,往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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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先勇先生是華文文壇巨擘,實在當之無愧。


所有悔恨、所有鬱悶、所有迷網、所有掙扎,在那個墨黑無邊的天地裡,一切深沉、渾濁、茫然、無助的逃離、尋覓、守候,在字句裡凝鍊地呈現。


大概是對同志文學(尤其是男)抱持「一定會出現激情橋段」的偏見,起初對遲遲不來的期望不耐,然而才回想起「孽子」這個深刻的書名。此「孽」就是在無盡的追逐與逃離裡浮沉,也在連綿的陰鬱的回憶中翻滾吧。而這些衝突便藉由作者的妙筆羅織成一部可歌可泣的混亂人生。


而我們是否有那樣流浪的勇氣呢?那樣無束地放逐不羈的靈魂呢?當時的他們只能在公園裡搭建一座王國,而他們是屬於夜的子民,每當黑夜覆蓋,他們才得以罩著難辨的神秘面紗,自我放縱。而現在不用流離失所、櫛風沐雨的...我們呢?他們決定赤裸面對真實的自己,而我僅能對他們這樣的勇氣喟然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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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那一群,在最深最深的黑夜裡,
獨自徬徨街頭,無所依歸的孩子們。


(寫於書前)


  這幾個月來,壓抑在心中的悲憤、損傷、凌辱和委屈,像大河決堤,一下子宣洩出來。俞先生恐怕是我遇見的這些人中,最正派、最可親、最談得來的一個了。可是剛才他摟住我的肩膀那一刻時,我感到的卻是莫名的羞恥,好像自己身上長滿了疥瘡,生怕別人碰到似的。我無法告訴他,在那些又深又黑的夜裡,在後車站那裡下流客棧的閣樓上,在西門町中華商場那些悶臭的廁所中,那一個個面目模糊的人,在我身體上留下來的污穢。我無法告訴他,在那個狂風暴雨的大颱風夜哩,在公園裡蓮花池的亭閣內,當那個巨大臃腫的人,在兇猛的啃噬著我被雨水浸得濕透的身體時,我心中牽掛的,卻是擱在我們那個破敗的家發霉的客廳裡飯桌上那只醬色的骨灰罈,裡面封裝著母親滿載罪孽燒變了灰的遺骸。俞先生一直不停的在拍我的背,在安慰我,可是我卻愈哭愈悲切,愈猛烈起來。


(P.322)


  琴聲突然中斷,竹林外面,那一大頃荷塘,亭亭的荷葉,在晚風中招翻得萬眾歡騰,滿園子裡流動著一股微帶澀味的荷葉清香。又一陣風掠過去,一排荷葉嘩啦啦互相傾軋著斜臥了下去,荷塘對面的石徑上,現出了三五個男學生的頭顱來。隔了不一會兒,剛剛那縷口琴的聲音,又在荷塘的對岸,顫然升起,漸去漸遠,隨著風,杳然而逝。


(P.335)


 


2006年9月3日 星期日

2006//09//03

 


【2016-04-29補貼。】


2006//09//03


  今天Ken陪了我一天…71的瘋癲們,會有這樣伴我又極盡所能挑選最好的配備給我的一天嗎。王哲遠也沒什麼變就不多加贅述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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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她不需要他負起父親的責任


說他現在都在巴著我不放


說沒有愛恨,僅是討厭


說非常討厭


說小卓阿姨說他和那女的很要好


說為什麼明知要坐他的車,還要在車上放別人的東西,是要故意刺激她?


說她覺得不痛快


說趕快叫他離開


說晚安,我也說晚安


隨即闔上電話丟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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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了解她身為一個母親、一位女人的嫉妒和佔有。我能理解,但是不能同意。


  我討厭讓事情變的複雜,多一個人幫我何嘗不是好事?為何一定要把我的處境搞得那麼為難?


  我懂想法,但厭惡做法。


  我覺得非常煩非常累,因為這是我無能為力的事情。而且我的角色如此特別,儘管如斯,我仍然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我有自己的情感、人際和想法。


  好開心第一次和其中一個當事人明白地說完我想說的話。我不想再被他們交惡的關係約束。雖然他對她諸多傷害,甚至當著我們的面動手,但無論如何,像她自己說的,像宜晴表述的,我們中就有不斷的血緣。


  原來床頭那包衛生紙是讓我哭用的,哈。


 


2006年8月31日 星期四

2006//09//01

 


【2016-04-29補貼。】


2006//09//01


  今天早上在路上吃掉兩根香蕉(如果是我媽要塞給我就跟她生氣了…對待真正愛自己的人如此刻薄,確實該檢討…)無處可扔,只好將香蕉皮攤置在提袋上,走進大安站時才丟掉(但垃圾筒上面標明:勿丟棄家庭垃圾。讓我心裡一陣冷顫)走東側門進校。幹嘛不讓我們走正門啊?這樣還要繞路到南樓很累耶!


  老師輕聲誇讚我班誌寫得很不錯,問我文章是否一直以來都如此?我答應該還不錯XD之後開始寫日誌。我真的不是在搞做作那一套哦!是背完單字後真的很無聊。


  話說每夜都睡不好,就算奢侈地大開冷氣,定時時間到以後,還是會被熱省,真痛苦(我再寫的十後號角突然大作,嚇了我一跳)


 


2006年8月30日 星期三

開學

 


【2016-04-29補貼。】


  開學了,昨晚很熱但因其他人沒開冷氣,我也不敢開,熱爆到無法成眠。一出巷子就看到學姊(應該是,附製書包)(09//09補充:附製書包我也有,所以推翻此假設),過了捷運站附子們暴增,沉默地往校門去。


  每次我聽到師大附中有多好多棒,心中就會湧出波濤,皮膚泛起疙瘩潮。我想原因是因為,我知道並體悟到,我終於屬於這所學校的一員(儘管沒沒無聞),屬於全台無數國高中生憧憬不已的…藍天之子。


  哆啦A夢娃娃桌被坐滿了,多數都是高二生,而高三老人小星星出現就被唾棄XD不過我還是最可憐,默默坐在另一桌咀嚼我的早餐。狗狗學長有和我打招呼(In fact,他是第一位認出我…或該說是唯一注意到我來的人),哈!而思方那個XU婆一下樓馬上衝去找星星,還順便因我而結識狗狗,心機深耶!


  早上手機鬧鈴響前,媽打電話過來叫我起床,並且自嗨地複述「是高中生了耶~!!」我想起…國中的第一天中午,拎著母親剛送來的便當,往和平樓信步踱去。手中握著一張自稱「最慈祥的巫婆」給的鼓勵字條。眨眼三年過去,這次母親沒辦法隨行陪伴著我。其實這已經造成一種模糊的迷幻,我在1171的大教室吹著冷氣,看著外面粗大高聳的椰樹和藍灰色的天空,心裡直覺得走出去不用多久又可以回到家,但其實我離真正的,有個母親在佇立在凝望的家,需要一小時的車程和四十分鐘的腳程。而媽在下午的電話說「看著時間想到兒子快回來了,後來才想起兒子已經到台北去了。」


 


2006年8月29日 星期二

2006//08//29

 


【2016-04-29補貼。】


2006//08//29


  在一個人靜默的「家」中,TECO坐式電扇輕聲咆哮旋轉著。又回到單人床的生活,一個嶄新的生活,一份冀望已久而今終於實現的生活。雖仍未達最理想的狀態,但新的體驗和對前方的未知,真是令人興奮得失眠。又或許,只是因鄉愁而起?


  書櫃零落散置幾本書,最下層塞了兩個紙箱,箱內的物品待整理,為的是讓今晚送書桌椅的人有路可走。三年辛勞汗水換來的榮耀,那方在角落暗暗發光的軍綠書包。


  樓下開關門聲清晰可聞,頻繁不絕使我提心吊膽。哪聲是老師和ㄢ(註:當時和國中老師和他兒子住。後來鬧翻,我搬出去。)歸來的信息?對我們三人而言,他們兩個才認為這是一個家,而我再怎樣也僅是依附的「房客」而已。我討厭這種回家還要應酬的虛偽和疲憊。其實我所憧憬的是完全不必和他們假裝熱切或進行任何互動,最好能讓我一回家就鎖在房內,那個只屬於我獨自一人的小世界,只要吃飯時通知我就好(或是把飯碗從門底下的小門推進來XD?)我想自己就是標準的冷漠都會人吧,和人相處我覺得很難又很累(其實重點是,回家還要做作!都已經做作了一整天了!)


  從大安站走到住所的路上,意識到前方晃過來的任何人,都幾乎不可能有熟識的故知。跨過敦化南路的斑馬線,心想這些停下等待綠燈的駕駛,更不會有我認識或認識我的人。這也是我新生活的一部分,全然的陌生。從住所出去打算採購些許盥洗用品,一路循著模糊的記憶走,到某個奇異的十字路口,心底惶惶的不安急速膨脹,一直陷在大概要迷路了的恐懼裡。雖如此想著,但理智清楚自己離出發點仍不遠,一定可以找到熟悉(或不熟悉)的路回去的。


  在我寫這篇日誌時,母親打電話來。我想她說得沒錯,我大概也得到成家立業、養兒育女(後者我大概不會做啦=ˇ=,部分原因可以參閱〈累贅〉一文)後,才能理解那種怔忡不安的感覺。她說要開始學習適應「空巢期」,因為我飛出來了。讓我想到孽子書中的篇名「那些青春鳥的行旅」。我的行旅,就是照著生命給我的機會走下去。


  其實從大安站出來時,我就盲目地往學校走,直到走到約儂特利處才發現不對勁。此時以花了我8(還是16)分鐘,被自己差勁的方想感搞得好氣又好笑!


  送桌椅的還沒來,6:31,夏末(至少是暑假末=ˇ=)的夜晚逐漸吞噬異鄉的白晝。沒有電腦和網路,失去和外界的聯繫,僅有一直不作聲的手機躺在腿邊(我沒有在等待誰我沒有在等待誰…)下午回家拿最後一批行李的時候,一封簡訊在手機裡跳躍,內容讓我期待寄件人。結果失望與開心參半,失望的是不是那個我等待的人,開心的是寄件人不愧是這樣的朋友,唯有他對我負笈北上付諸行動。


  桌椅送來後我要自己出去找東西吃,希望他們別回來XD我不想和白癡說掰掰了。掰掰學長,哈囉,夜的…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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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等一下沒辦法接我電話,要我傳簡訊。我想他大概是要和他淫蕩的肥婆做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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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椅搬來後,夜色已沉。我照著下午的路線走去三商巧福吃飯。難吃得要命,其實不該說難吃,是因為它完全不符合它應該擁有的金錢價值,八十元吃幾片平凡的豬肉、洋蔥,和豪邁的一大碗白飯,真令人作嘔。要不是台北人多,遲早也成為桃園店門可羅雀的悽涼景緻。


  兩處的夜色有何不同呢?桃園或台北。


  消失了一個人的城市,只有感傷的母親深刻感受得到吧。


  我看完鱷魚手記了,好奇怪的書。寫心得我也不知從何寫起耶==…唉看完之後有什麼啟發再來和我討論吧。


  噢對了,早上媽待我去玉山銀行開戶。兩組密碼八竿子打不著彼此。


 


2006年8月24日 星期四

第二天新生訓練

 


【2016-04-29補貼。】


2006//08//24


  又是6:24分的火車。媽在疾馳的機車上問我,怎麼沒有信志的消息?我說我和他不熟。


  6:20左右衝入月台,四處張望藉以尋找同我天藍色上衣的夥伴。其實附中運動服的確不難看,但顏色整個呈現白目國中生幼稚貌,若再加上橘包則更確實描繪出何謂師大附小。


  一群白衣黑裙,幾雙黑長襪,多一點光可鑑人的黑皮鞋。筱涵:「ㄟˊ劉亦。」思方那個XU女好像又在那裡和人打成一片什麼的,況且眾北一女孩中尚有25班彥妤(好像跟她很熟似的XD)。白衣似乎是運動服,思方說這樣有點像中山(不就是思方差點要去讀的那所女子高校嗎XD?)


  車廂有點冷,氣氛不甚熱絡。(應該要玩自我介紹的遊戲才對。和女生玩這個應該還不錯XD)在北車下車便分道揚鑣。我一直忘記說的,就是忠孝復興站板南&木柵的轉乘樞紐,有八道四組又陡又長的手扶梯,根本就是瀑布或險坡那類的東西。一開始還興致勃勃很愛搭乘,現在已經非常不耐煩,僅有木柵轉板南回程可以稍微俯瞰斜陡的扶梯峭壁而不致如此無聊。


  附中前面的信義縣捷運工程到98(還是103==)年才會完成,從前的林蔭大道無緣會面,只能以想像滿足被蔥蘢環伺的清新舒爽。輔導班長沒有排排站,我與思方遂逕行至糧倉赴深藍版眾約。蒟蒻有點面善,原來像王翠芬,Ian很有形,豆豆沒什麼印象XD(才第一次見面嘛XDD)。雞排蛋餅加醬油膏仍如雞肋,也不知該說什麼,除了思方無緣見到的楊康康學長(明明就是色鬼一隻=ˇ=,當然這是以後才會知道的事情)來時開心而已。Mi1ti1(?)學長也有到,但我好像直接稱「你」,真是不禮貌學長對不起。


  後來7:45跟著他們上樓,71班裡同學已幾乎來到。老師不是說8點嗎?在那裡裝什麼乖乖牌?今天一直在收文件、資料這類的。微笑伯伯來之後,便開始玩起相互介紹的遊戲。我是組長便自己出去猜拳,我說我最輸就有一人當我不用猜直接第一個。欸欸看我好欺負或不明事理嗎,不過當時我還真不知如何是好,只認命覺得第一個也很好。不說謊,真的沒有什麼忐忑不安,也不怎麼緊張。到附中後都好我行我素,跟升國中時的不自然、拘謹和做作差真多。


  又在那裡自願介紹,我介紹的是林旻威。反正昨天功課做足,就趙我手稿搭配自然清晰的口齒敘述即可,頗輕鬆。老師說我們算是一個好榜樣XD,陸續上台的班眾們有全民大悶鍋或將名字寫在身上等別出心裁的方式,也算不錯值得鼓勵XD


  之後10:00~12:00,黑板上明定「大掃除」的時間老師整個就是不見,好好笑。只有我們眾人癱瘓在71冷氣房,前面康與榕學長處理著一些雜務(康學長坦承他對於沒有執行大掃除及校園巡禮感到抱歉。但也實在沒辦法誰叫老伯伯一直在支開他們,還會說:「賺到了吧?」我本來也以為輔導班長也會覺得自己賺到,沒想到他們竟覺得自己是「受害者」XD),我則開始寫8//23的日誌,用A4的宣傳單寫了兩大面,我想看到的人都應該覺得我不是患有什麼強迫症,就是自以為愛賣弄文采吧XD大家東倒西歪,某些人再睡覺某些人百般聊賴閱讀非常附中手冊。這以後就是我的歸所了,入學日期是8//30,其實早在報到的8//15那天,我就無可避免地成為附中人,一個堂堂正正的高中生了。漂泊的暑假,不屬於國中或高中的無校遊蟲,終得以加冕上附中的皇冠,押下三年附子的戳印。


  吃完午餐(比昨天的好吃,主菜是薄豬排,但仍心機地放了兩根鮮粉紅熱狗,飲料什麼多的──但有味全還是統一的標誌,比什麼優安蜜有保證多了──致癌組合嘛,好賤!但我右邊的林禹丞好像全吃光了,我想和他相同的人應該不在少數XD),開始選幹部。我都依據誰比較順眼(=帥XD?)就投誰的法則,當然有時沒什麼帥的就靠直覺。而老伯伯也很棒,選班長的上台喊口令、發表政見,回答1秩序或整潔競賽層次殿後,自己又不是直接管理的股長,如何是好;2若為班級競賽需進行團練,但缺席人數卻超過一半,如何因應?我只記得副班長是韋盛偉,因為他說「倒過來唸也一樣」,而班長是有自信的帥哥(其實是瘋狂XU男?=ˇ=陳柏佑!)。


  學藝股長則在黑板上畫狗&手,體育股長就比腕力,總務股長考心算回答:畢業後同學失聯,但班費仍餘20000元,怎麼處理?我是1號候選人的心算出題者,三組二位數相加,我寫在紙上慢慢加還驗算,結果他在我一唸完題目就答出正確答案!真可怕,我在附中沒什麼才藝,大家學業又旗鼓相當,覺得自己平庸得無可救藥,如同滿天齊聚的星點,沒有人會注意到一粒黯淡得微不足道的星光的。


  今天整個就是在冷氣當中度過,真輕鬆的新生訓練,跟國中果然有差。我還記得烈日下、炎夏裡,和煌凱並肩看同一張歌詞的時光,那時笑得極不自然,現在升高中則不怎麼理會旁人的感受(?)(其實還是在意得要死,尤其想到這些男子可能會和自己同班三年)


  後來老師好像選到無法自拔,輔導班長告訴老師要去禮堂了,伯伯才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