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月3日 星期三

噢哦超刺激。

整個嗨XD。
一堆人沒有做完網頁作業,愛玩CS嘛!!
還有右邊貪玩的基隆人的網頁完全呈現空白貌,
現在的想法似乎是反正都到這當頭就自暴自棄似的又開始進入了CS,XDD。

班誌又到手上了,
黃品勳真的很可怕耶,不過還是沒有比黃俊維噁心兼難纏以及難以溝通,
因為他根本活在他自己的幻想世界裡,整個有絕症般的妄想症狀態。
如果說他的沉痾是妄想,那我的痼疾就是慵懶怠惰縱欲這些更多更要命的特質吧。

黃泰群被劉暐罵自言自語XDD。

今天雨超狂暴的,街景似乎都快被溺死。
就算搭上信義幹線整個左手臂和小腿腹都仍然呈現濕潤貌。
我要介紹一下信義幹線嗎?
那是橫貫整條信義路的公車,
如果你要到附中可以在信義建國(就是建國高架橋)路口或信義復興路口下車。
而22路的路徑整個與信義幹線非常雷同,
所以其實可以把它們當成一樣的來進行搭乘,
反正都可以到附中和北車。

今天要去沒名氣的張耀元,整個差勁耶因為我又沒寫功課數學又要準備不及格嘍。
哈哈其實也沒必要太擔心反正我已經習慣了(拭淚)。

2007年1月2日 星期二

基隆小孩。

欸黃泰群先生何德何能?
只是因為他剪了個還不錯的帥髮型而已XD。
還有雖然他是白目,
可是要帶我去基隆玩。
要懂得感激XDDDDDDD。

2007年1月1日 星期一

不不的生活。

不不,蘇打綠在譁眾取寵我好難過噢ˊˋ
算了說不定這就是他們的真面目只有我一廂情願。

我不願意功課那麼爛啊,
我也不願意和閨瑜住啊,
我不願意離開家啊,
我不願意那麼糟糕啊。

我也不想故意裝嗨故意憂鬱這樣譁眾取寵與跳梁小丑無二樣。

所以我會真下去的雖然偶爾虛假,
這種膚淺的功夫對於人生卻是很重要的。
就算不為五斗米折腰,
丟出一個廉價的微笑倒也尚可。

不過那時候我又要問自己,
為何又作踐自己,何時開始自己變得那麼平庸粗淺。
張曉風說時間可以是慈祥的加法也能是殘酷的減法,
端看我自己如何演算。
為了適應世界,我把自己除得快要一乾二淨了...
就讓我保留一點,餘數吧。...

今天。

而2006已央未央?

這是一種趨勢,我想。雖然我還不太習慣。

仍然秉持街角精神,塞滿我:)

2006年9月11日 星期一

累贅

 


【2016-04-29補貼。】


累贅


  短促而多慾的人生,帶來的竟只是消耗與毀滅嗎?繁衍僅是推動如此夷平一切的齒輪罷了。生命有希望嗎?生命是希望嗎?不是只為了讓我們受世俗聲色侵擾,只為了使脆弱的軀殼飽嚐宇宙的折磨及痛楚嗎?有麼好期待的呢?我們抱持的希冀在哪兒呢?死亡降臨的時候,手中緊握,胸前緊貼,口中默念的,極其虔誠而謙卑的,誰又能知曉信仰悄悄背離,視而不見下的悲涼淚水呢?不要再讓更多生靈承受這些瘡口、這些傷害!這是你可以抉擇,可以力行的!


  別再自欺欺人,從未有過,更遑論感官與感情?你可以決定空無,或一意孤行創造生命注定的悲劇。你終有一天會死,先你兒女離去,他們痛苦,他們慟哭,你捨得?你甘願?人之常情,必須?不要再那麼幼稚地將苦恨加諸在你分明可以避免的悲哀中了;又或,你死,子女不哀不泣,該哭的又是誰?撫育他們,揮霍多少時間精力金錢?換來什麼?值得否?


  若你以淺酌生命的苦酒,又怎能再強灌你的子子孫孫苦烈炙舌的滋味?報復?那麼你的出世是否也是懷持仇心的結果?何時了呢這重重冤孽?若你尚存理性與良知,就此罷手吧。你拯救的是往後億萬靈魂,何況,你不也是同意人類的多餘?


 


2006年9月10日 星期日

回家之捷運+孽子心得

 


【2016-04-29補貼。】


前言:我不是御宅族XD(!?)


  這個城市詭異得令人忿恨,夏天像具蒸烤的火爐,悶熱潮濕,總要讓人皮膚上覆蓋一層黏膩的汗衣,而當東北季風吹起,一整個冬日的斜斜細雨便飄個沒完,加上凍人脾骨的寒風,披蓋的大衣拉得再緊,身子拱縮得再低,緊咬的牙關仍打顫不已,但……和舉步維艱的雙腿比較起來,也是不足掛齒了。


  今晚就是一個如此冰寒的深冬之夜,這個城市的繁華光點全矇矓在一片雨霧中了。我的左手托著腮幫,靜靜看著沉默的窗外。列車疾駛在載滿川流車潮的道路上,而我沉默地坐在這張冰冷的座位,乘客無幾,週遭有些荒涼。開放式的串連車廂,燈光亮得過火,虛偽的、凌厲地此向我的雙眼。我又轉頭無目標地眺望外頭,這個不夜城的街景,被窗上的、空中的冷雨映射成幾叢模糊而黯淡的燈花。


  耳機流出的樂曲奏得悲沉而無奈,我任由雙眼的注視無依地漂流在燦爛的黑夜,彷彿這列快車繫不了縛不住的命運,遂不止地孤獨前奔,遂徬徨地寂寞飄蕩,在難測的闃黑深夜。


  建在地下的街道,觸摸不著外頭正猛烈的雨滴,而刺骨的空氣卻揮之不去。拉緊厚重的外套,踏上滿佈花紋的階梯。沉重的步聲迴響在空曠的月台。我抬眼看上方溫暖的昏黃燈光,摘下耳機後聽到細碎的耳語與腳步。我繼續我疲憊卻堅定的的步伐,往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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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先勇先生是華文文壇巨擘,實在當之無愧。


所有悔恨、所有鬱悶、所有迷網、所有掙扎,在那個墨黑無邊的天地裡,一切深沉、渾濁、茫然、無助的逃離、尋覓、守候,在字句裡凝鍊地呈現。


大概是對同志文學(尤其是男)抱持「一定會出現激情橋段」的偏見,起初對遲遲不來的期望不耐,然而才回想起「孽子」這個深刻的書名。此「孽」就是在無盡的追逐與逃離裡浮沉,也在連綿的陰鬱的回憶中翻滾吧。而這些衝突便藉由作者的妙筆羅織成一部可歌可泣的混亂人生。


而我們是否有那樣流浪的勇氣呢?那樣無束地放逐不羈的靈魂呢?當時的他們只能在公園裡搭建一座王國,而他們是屬於夜的子民,每當黑夜覆蓋,他們才得以罩著難辨的神秘面紗,自我放縱。而現在不用流離失所、櫛風沐雨的...我們呢?他們決定赤裸面對真實的自己,而我僅能對他們這樣的勇氣喟然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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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那一群,在最深最深的黑夜裡,
獨自徬徨街頭,無所依歸的孩子們。


(寫於書前)


  這幾個月來,壓抑在心中的悲憤、損傷、凌辱和委屈,像大河決堤,一下子宣洩出來。俞先生恐怕是我遇見的這些人中,最正派、最可親、最談得來的一個了。可是剛才他摟住我的肩膀那一刻時,我感到的卻是莫名的羞恥,好像自己身上長滿了疥瘡,生怕別人碰到似的。我無法告訴他,在那些又深又黑的夜裡,在後車站那裡下流客棧的閣樓上,在西門町中華商場那些悶臭的廁所中,那一個個面目模糊的人,在我身體上留下來的污穢。我無法告訴他,在那個狂風暴雨的大颱風夜哩,在公園裡蓮花池的亭閣內,當那個巨大臃腫的人,在兇猛的啃噬著我被雨水浸得濕透的身體時,我心中牽掛的,卻是擱在我們那個破敗的家發霉的客廳裡飯桌上那只醬色的骨灰罈,裡面封裝著母親滿載罪孽燒變了灰的遺骸。俞先生一直不停的在拍我的背,在安慰我,可是我卻愈哭愈悲切,愈猛烈起來。


(P.322)


  琴聲突然中斷,竹林外面,那一大頃荷塘,亭亭的荷葉,在晚風中招翻得萬眾歡騰,滿園子裡流動著一股微帶澀味的荷葉清香。又一陣風掠過去,一排荷葉嘩啦啦互相傾軋著斜臥了下去,荷塘對面的石徑上,現出了三五個男學生的頭顱來。隔了不一會兒,剛剛那縷口琴的聲音,又在荷塘的對岸,顫然升起,漸去漸遠,隨著風,杳然而逝。


(P.335)


 


2006年9月3日 星期日

2006//09//03

 


【2016-04-29補貼。】


2006//09//03


  今天Ken陪了我一天…71的瘋癲們,會有這樣伴我又極盡所能挑選最好的配備給我的一天嗎。王哲遠也沒什麼變就不多加贅述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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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她不需要他負起父親的責任


說他現在都在巴著我不放


說沒有愛恨,僅是討厭


說非常討厭


說小卓阿姨說他和那女的很要好


說為什麼明知要坐他的車,還要在車上放別人的東西,是要故意刺激她?


說她覺得不痛快


說趕快叫他離開


說晚安,我也說晚安


隨即闔上電話丟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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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了解她身為一個母親、一位女人的嫉妒和佔有。我能理解,但是不能同意。


  我討厭讓事情變的複雜,多一個人幫我何嘗不是好事?為何一定要把我的處境搞得那麼為難?


  我懂想法,但厭惡做法。


  我覺得非常煩非常累,因為這是我無能為力的事情。而且我的角色如此特別,儘管如斯,我仍然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我有自己的情感、人際和想法。


  好開心第一次和其中一個當事人明白地說完我想說的話。我不想再被他們交惡的關係約束。雖然他對她諸多傷害,甚至當著我們的面動手,但無論如何,像她自己說的,像宜晴表述的,我們中就有不斷的血緣。


  原來床頭那包衛生紙是讓我哭用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