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嗨XD。
一堆人沒有做完網頁作業,愛玩CS嘛!!
還有右邊貪玩的基隆人的網頁完全呈現空白貌,
現在的想法似乎是反正都到這當頭就自暴自棄似的又開始進入了CS,XDD。
班誌又到手上了,
黃品勳真的很可怕耶,不過還是沒有比黃俊維噁心兼難纏以及難以溝通,
因為他根本活在他自己的幻想世界裡,整個有絕症般的妄想症狀態。
如果說他的沉痾是妄想,那我的痼疾就是慵懶怠惰縱欲這些更多更要命的特質吧。
黃泰群被劉暐罵自言自語XDD。
今天雨超狂暴的,街景似乎都快被溺死。
就算搭上信義幹線整個左手臂和小腿腹都仍然呈現濕潤貌。
我要介紹一下信義幹線嗎?
那是橫貫整條信義路的公車,
如果你要到附中可以在信義建國(就是建國高架橋)路口或信義復興路口下車。
而22路的路徑整個與信義幹線非常雷同,
所以其實可以把它們當成一樣的來進行搭乘,
反正都可以到附中和北車。
今天要去沒名氣的張耀元,整個差勁耶因為我又沒寫功課數學又要準備不及格嘍。
哈哈其實也沒必要太擔心反正我已經習慣了(拭淚)。
2007年1月3日 星期三
噢哦超刺激。
2007年1月2日 星期二
2007年1月1日 星期一
不不的生活。
算了說不定這就是他們的真面目只有我一廂情願。
我不願意功課那麼爛啊,
我也不願意和閨瑜住啊,
我不願意離開家啊,
我不願意那麼糟糕啊。
我也不想故意裝嗨故意憂鬱這樣譁眾取寵與跳梁小丑無二樣。
所以我會真下去的雖然偶爾虛假,
這種膚淺的功夫對於人生卻是很重要的。
就算不為五斗米折腰,
丟出一個廉價的微笑倒也尚可。
不過那時候我又要問自己,
為何又作踐自己,何時開始自己變得那麼平庸粗淺。
張曉風說時間可以是慈祥的加法也能是殘酷的減法,
端看我自己如何演算。
為了適應世界,我把自己除得快要一乾二淨了...
就讓我保留一點,餘數吧。...
2006年9月11日 星期一
累贅
【2016-04-29補貼。】
累贅
短促而多慾的人生,帶來的竟只是消耗與毀滅嗎?繁衍僅是推動如此夷平一切的齒輪罷了。生命有希望嗎?生命是希望嗎?不是只為了讓我們受世俗聲色侵擾,只為了使脆弱的軀殼飽嚐宇宙的折磨及痛楚嗎?有麼好期待的呢?我們抱持的希冀在哪兒呢?死亡降臨的時候,手中緊握,胸前緊貼,口中默念的,極其虔誠而謙卑的,誰又能知曉信仰悄悄背離,視而不見下的悲涼淚水呢?不要再讓更多生靈承受這些瘡口、這些傷害!這是你可以抉擇,可以力行的!
別再自欺欺人,從未有過,更遑論感官與感情?你可以決定空無,或一意孤行創造生命注定的悲劇。你終有一天會死,先你兒女離去,他們痛苦,他們慟哭,你捨得?你甘願?人之常情,必須?不要再那麼幼稚地將苦恨加諸在你分明可以避免的悲哀中了;又或,你死,子女不哀不泣,該哭的又是誰?撫育他們,揮霍多少時間精力金錢?換來什麼?值得否?
若你以淺酌生命的苦酒,又怎能再強灌你的子子孫孫苦烈炙舌的滋味?報復?那麼你的出世是否也是懷持仇心的結果?何時了呢這重重冤孽?若你尚存理性與良知,就此罷手吧。你拯救的是往後億萬靈魂,何況,你不也是同意人類的多餘?
2006年9月10日 星期日
回家之捷運+孽子心得
【2016-04-29補貼。】
前言:我不是御宅族XD(!?)
這個城市詭異得令人忿恨,夏天像具蒸烤的火爐,悶熱潮濕,總要讓人皮膚上覆蓋一層黏膩的汗衣,而當東北季風吹起,一整個冬日的斜斜細雨便飄個沒完,加上凍人脾骨的寒風,披蓋的大衣拉得再緊,身子拱縮得再低,緊咬的牙關仍打顫不已,但……和舉步維艱的雙腿比較起來,也是不足掛齒了。
今晚就是一個如此冰寒的深冬之夜,這個城市的繁華光點全矇矓在一片雨霧中了。我的左手托著腮幫,靜靜看著沉默的窗外。列車疾駛在載滿川流車潮的道路上,而我沉默地坐在這張冰冷的座位,乘客無幾,週遭有些荒涼。開放式的串連車廂,燈光亮得過火,虛偽的、凌厲地此向我的雙眼。我又轉頭無目標地眺望外頭,這個不夜城的街景,被窗上的、空中的冷雨映射成幾叢模糊而黯淡的燈花。
耳機流出的樂曲奏得悲沉而無奈,我任由雙眼的注視無依地漂流在燦爛的黑夜,彷彿這列快車繫不了縛不住的命運,遂不止地孤獨前奔,遂徬徨地寂寞飄蕩,在難測的闃黑深夜。
建在地下的街道,觸摸不著外頭正猛烈的雨滴,而刺骨的空氣卻揮之不去。拉緊厚重的外套,踏上滿佈花紋的階梯。沉重的步聲迴響在空曠的月台。我抬眼看上方溫暖的昏黃燈光,摘下耳機後聽到細碎的耳語與腳步。我繼續我疲憊卻堅定的的步伐,往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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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先勇先生是華文文壇巨擘,實在當之無愧。
所有悔恨、所有鬱悶、所有迷網、所有掙扎,在那個墨黑無邊的天地裡,一切深沉、渾濁、茫然、無助的逃離、尋覓、守候,在字句裡凝鍊地呈現。
大概是對同志文學(尤其是男)抱持「一定會出現激情橋段」的偏見,起初對遲遲不來的期望不耐,然而才回想起「孽子」這個深刻的書名。此「孽」就是在無盡的追逐與逃離裡浮沉,也在連綿的陰鬱的回憶中翻滾吧。而這些衝突便藉由作者的妙筆羅織成一部可歌可泣的混亂人生。
而我們是否有那樣流浪的勇氣呢?那樣無束地放逐不羈的靈魂呢?當時的他們只能在公園裡搭建一座王國,而他們是屬於夜的子民,每當黑夜覆蓋,他們才得以罩著難辨的神秘面紗,自我放縱。而現在不用流離失所、櫛風沐雨的...我們呢?他們決定赤裸面對真實的自己,而我僅能對他們這樣的勇氣喟然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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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那一群,在最深最深的黑夜裡,
獨自徬徨街頭,無所依歸的孩子們。
(寫於書前)
這幾個月來,壓抑在心中的悲憤、損傷、凌辱和委屈,像大河決堤,一下子宣洩出來。俞先生恐怕是我遇見的這些人中,最正派、最可親、最談得來的一個了。可是剛才他摟住我的肩膀那一刻時,我感到的卻是莫名的羞恥,好像自己身上長滿了疥瘡,生怕別人碰到似的。我無法告訴他,在那些又深又黑的夜裡,在後車站那裡下流客棧的閣樓上,在西門町中華商場那些悶臭的廁所中,那一個個面目模糊的人,在我身體上留下來的污穢。我無法告訴他,在那個狂風暴雨的大颱風夜哩,在公園裡蓮花池的亭閣內,當那個巨大臃腫的人,在兇猛的啃噬著我被雨水浸得濕透的身體時,我心中牽掛的,卻是擱在我們那個破敗的家發霉的客廳裡飯桌上那只醬色的骨灰罈,裡面封裝著母親滿載罪孽燒變了灰的遺骸。俞先生一直不停的在拍我的背,在安慰我,可是我卻愈哭愈悲切,愈猛烈起來。
(P.322)
琴聲突然中斷,竹林外面,那一大頃荷塘,亭亭的荷葉,在晚風中招翻得萬眾歡騰,滿園子裡流動著一股微帶澀味的荷葉清香。又一陣風掠過去,一排荷葉嘩啦啦互相傾軋著斜臥了下去,荷塘對面的石徑上,現出了三五個男學生的頭顱來。隔了不一會兒,剛剛那縷口琴的聲音,又在荷塘的對岸,顫然升起,漸去漸遠,隨著風,杳然而逝。
(P.335)
2006年9月3日 星期日
2006//09//03
【2016-04-29補貼。】
2006//09//03
今天Ken陪了我一天…71的瘋癲們,會有這樣伴我又極盡所能挑選最好的配備給我的一天嗎。王哲遠也沒什麼變就不多加贅述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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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她不需要他負起父親的責任
說他現在都在巴著我不放
說沒有愛恨,僅是討厭
說非常討厭
說小卓阿姨說他和那女的很要好
說為什麼明知要坐他的車,還要在車上放別人的東西,是要故意刺激她?
說她覺得不痛快
說趕快叫他離開
說晚安,我也說晚安
隨即闔上電話丟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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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了解她身為一個母親、一位女人的嫉妒和佔有。我能理解,但是不能同意。
我討厭讓事情變的複雜,多一個人幫我何嘗不是好事?為何一定要把我的處境搞得那麼為難?
我懂想法,但厭惡做法。
我覺得非常煩非常累,因為這是我無能為力的事情。而且我的角色如此特別,儘管如斯,我仍然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我有自己的情感、人際和想法。
好開心第一次和其中一個當事人明白地說完我想說的話。我不想再被他們交惡的關係約束。雖然他對她諸多傷害,甚至當著我們的面動手,但無論如何,像她自己說的,像宜晴表述的,我們中就有不斷的血緣。
原來床頭那包衛生紙是讓我哭用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