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月11日 星期四

「林瑋嬪事件」

姐姐正在蘭嶼向鄉親描述「林瑋嬪事件」。

昨天看到苗博雅對支持者說:「姐,你聽我說,你很重要,因為我需要你去幫我向大家解釋,不然我一個人一張嘴兩條腿,怎麼敵得過羅智強鋪天蓋地的抹黑?」

一傳十十傳百就是卑微弱者反抗的方式。不然我們這些「地方上」「田野裡」的人,怎麼敵得過國際學術象徵資本的輾壓?

怎麼用英文去跟人家仙拚仙,在不斷成長的論文引用數裡,汗流浹背、口舌成瘡的解釋:「我不是那樣子的、我不是那樣子的…」

賭,宛如馬祖人的天性。過去他們跟天賭,在戰地政務時期,則是跟國家賭,「政府禁賭。但越是這樣,他們就越要賭。」林瑋嬪描述這種「全民運動」是不分男女的熱烈:麻將桌從來也不收起來,午休吃飯時賭,民防訓練時賭,演習的時候也在賭。而到了後戰地時期的現在,馬祖人還是賭,賭的是未來,賭的是機會。」

怎麼去跟這種中研院用60萬元背書的扯謊國家隊、自由聯想國家隊(看看那個被撐到變形鬆弛的「賭」的含意)抗衡?

這就像是跑進蘭嶼,先羅織達悟文化和酒的正面勾連,然後再上窮碧落下黃泉的謳歌「酗酒之美」:「酗酒,宛如達悟人的天性。」

現代化的風暴存而不論、族群受創的血流成河存而不論,人類學家啟動廉價的諂媚神掌,小仙女下凡就把這些病痛三言兩語點石成金。

這種不藥而癒的魔法原來就是現代學術的奧義。

容我再次引用日本人類學家宮本常一(之前誤植成安溪遊地,安溪老師是宮本老師的弟子)的話:

「調查並不是為了獻媚討好,因此對調查地提出正確的批評是必要的。而當地人如果因而感到憤怒,也是在所難免。然而,與此相較,更多的情況反而是當地人擔心事實被扭曲。」

「調查往往不會為當地帶來好處,反而會逐漸增強中央的權力。而且利用當地居民的良善對他們進行掠奪者,意外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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