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去評審會的關係
所以中午頂著恍惚的頭腦斷斷續續扒著(音同烘)焢肉飯和白菜滷
午休時間拼命趕英文第一課考卷
還挺有難度的老實講
但是我有蘇瑞和傳樺小尖兵你們沒有哈
也可能只是因為我極度想要睡覺的緣故
這兩週下來我自認已經可以成為被大家尊稱為拋物線公主的地步
但是寫了數學一之一一之二黃卷整個假象瞬間幻滅
幸好窮途末路之時詩元和博元以大天使的方式現示指點
感激到我差點沒把他們壓下來和我進行舌吻
東西收得很急
鐵櫃裡的東西和櫃門平貼
開敞將即刻以坍方姿態砸落
但我沒有時間管那麼多
自從文章架構、幼稚又腆顏的筆名確定後送交以來
每一想到就不禁擔憂焦慮
提心吊膽的是實在太有莫以名狀的「氣味」
又害怕急就章的筆名帶來的困擾
好像又迫不及待昭告天下自己身份又好像帶有幾分含羞帶怯的意味
總之坐在評審會的現場不知道是physical還是mental
胃部好像貫穿或焦灼一般開始疼痛
我不停幻想如果海報上的名次正如我的想像我該怎麼辦?
如果海報上的名次不如我的想像我又該怎麼辦?
不敢完全在乎又不想刻意放空
我眼裡只有朱天心老師
雖然自然組的男人都給我回答不知道她是哪位!
沒聽過《擊壤歌》也都該讀過〈袋鼠族物語〉吧
竟然只有譚布丁不斷重複「好好哦!...」
我只說了一句「是我耶...」然後七三班的男孩群微微騷動
不懂建名來是幹嘛!但是他竟然對我說「好厲害喔!...第一名耶」
然後投以很久沒被他那樣聚焦的矍爍的目光
朱天心老師說這次評選的一致性頗高
我不清楚自己的作品脫穎而出時是不是經過強烈的爭議傾軋...
他覺得一看到文章開頭就大概知道結果了
但卻完全不妨礙閱讀的進行
而且他認為這是一篇文學性質相當濃厚的作品
我覺得真的很開心
能被文壇重量級的前輩這樣讚賞
唯一覺得自己失敗之處就是我上前表明身分的時候太緊張了
卡內基可能還不是上得很好!(雖然我是短講王XD)
和朱天心老師合照的時候整個臉都在發僵顫抖
老師說是還想要再聽誇獎就對了
被發現了嗎!我說不是啦批評也可以
也或許是建議
但總是很驚懼總是很懷疑該怎樣去接受那份逆耳忠言
而朱天心老師竟然回答我
他覺得這篇作品真的很好,很棒!
是無懈可擊的意思嗎?我不敢這樣認為
畢竟文學主觀意識強烈
從每個人站立的角度懷抱的故事去審視去檢閱作品而產生的感懷都會很不同
只是看不同創作者的火侯是不是能夠用言詞用架構用情節用句讀去帶領讀者深深走入想要表達的那份感情
而我恰恰好在擁抱巨大的寂寞和期許之時傾注全身的力量寫下這篇作品
而也很幸運我能夠打動評審讓他們步上我筆下憂傷嵐霧悠虛飄蕩的山路
我還問了老師有關於我的靈感來源(但當時我沒有辦法講得那麼專業那麼精準,我問的問法是「抄襲」)
就是其實整篇都是隨處拼貼的
尤其是結局根本就是從巴別塔之犬上原封不動剪下來翻譯過後再換個角度平整貼上
還有第二人稱彷彿在對某個人輕聲細語又像在冰冷的空氣裡喃喃自語
朱老師回答我
本來學問尤其是文學
就是這邊學一點那邊學一點(他還客氣的強調是在說自己)
而評審在一開始看作品的時候
都會說ㄟˊ這個是小張愛玲這個是小魯迅(還是白先勇我忘了)這個是小村上春樹
成長的過程中不可能完全沒有吸收別人的東西就能寫出文章
所以文學你說引發靈感或是借用體裁(大概是這個意思)跟抄襲是不一樣的
所以他正想告訴九把刀
我本來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他就補充說「九把刀最近不是有說什麼抄襲的事件嗎?」
老師太酷了XD
最後我還請林文義、朱天心和被應宇糾纏很久的九把刀在週記本上簽名
一堆人都準備好他們的創作在排隊簽名
我追出小劇場請朱老師簽名
他看到林文義老師畫的一隻貓之類的生物
還說「時間也太多了吧」笑死我了
至於校內評審魯秀華老師我整個就是忽略他耶
雖然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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