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錄陳柔縉老師的舊書重出《囍事台灣》,細數台灣人的那些初體驗:穿婚紗、吃婚宴、做麵包、冰東西、養寵物、打籃球......這些讓當年的柔縉老師聲名鵲起的「『小的』台灣史」
我想柔縉老師之逝世對我是個很強烈的轉折。在那之前我已經開始關注交通議題,我記得我是在台北公車上看到朋友捎來的事故新聞,氣到全身發抖。嗣後,文化界對此事僅止於悼念,沒有辦法往前一步形成議題和問責,我很遺憾。
前幾天,我的偶像舌舌弟弟聽了節目,給我很多飄飄欲仙的溢美,但其叮嚀也如雷貫耳:
「台灣文壇受現代主義影響,都在搞自己的,探索自己,讀太多很無聊←我個人的感受」
大學時看過同學寫:「系上文青憤青各半」為什麼文青和憤青一定是二分的?文學愛好者就沒有能力有犀利的社會分析和批判嗎?張娟芬就是最好的例子,她寫過讓沉思的哈姆雷特「坐不住」,選擇「飛蛾撲火」,一躍而起成為唐吉訶德,關鍵通常是:青春
從社會系到台文所,確實像溫度不同的兩種水域。
有人嫌文學無用,對,是滿無用的,這你要認(湯舒雯語)。可是我仍相信敘事是最棒的工具,就算在影音和社群鋪天蓋地的今天,人還是需要故事。故事是最強的信念轉轍器,因為人類大腦就是這樣長的。迷因文學對山道猴子的評論深得我心:寫實主義的重要。其細節讓車界圈外人也相信,真的有一種生命這樣活過。
(我喜歡山道猴喜歡到斗內了¥200 XDDD)
寫實主義的另一個傳統不就是:社會意識。台北帝國大學把文和政放在一起不是沒有道理。我也要努力實踐這份百年追求。
相關的意見今天都會藉著柔縉老師這本書聊聊,當成我對老師的「為了不忘卻的紀念」(〈為了忘卻的紀念〉〔1933〕是魯迅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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