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兮惚兮。竟然睡過頭到十點半,衝到計中再到活大搞定
這學期最後一份(至少在學期前)報告,走在繞道牽車的
校園裡,竟然有種假意春天的溫綿軟暖。縱使我知道隔天
寒流又會從西伯利亞、經過蒙古無盡無垠的荒涼草原,最
後抵達亞熱帶海島,橫掃島嶼之北燈火輝煌城內的每一張
深深藏在衣領圍巾後小小的臉。而此刻我卻寧願固執的堅
信,春天跟在期末之後,一眨眼就悄悄越過矮牆、伸出了
花枝。
但我卻無福消受這樣的陽光。走出總圖的台階上有許多人
三五成群傭慵懶懶接受暖意愛撫,像霍格華茲考完期末的
巫師們都在離渾拼柳很遠的地方看湖裡大魷魚悠悠翻身。
在考季後終於放晴,這世界究竟算好心還是壞心?我卻湧
上一陣海嘯般的疲憊,立刻就踩車回家亂玩魔獸,倒頭看
書;在這之前還遷怒賣便當的阿姨,因為她似乎也睡眠不
足又多問一次我到底要點什麼。最後延續這個禮拜來無日
無夜的作息:深夜精神奕奕,怎樣都睡不到一個白天。兵
馬倥傯中,終於把這學期,槍林彈雨的躲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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