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3月21日 星期日

1984

天哪我怎麼會挑到這種好書!!!!不對,是經典


 


一邊讀一邊泛起疙瘩腦袋裡全部是《風聲》裡周迅向李冰冰托出地下抗日組織早具規模系統策劃性的行動,包括她的枕邊人也是組織成員、包括自己為什麼接近她只是因為「我的作業層級太低」,李冰冰那句崩潰邊緣的「太可怕了……」


 


比如喬治歐威爾早就很有意識的認知他筆下的世界是與舊有的、傳統的社會主義企圖建立的烏托幫以一種對極形式存在、一種「反烏托邦」的建構,甚至在書中早就藉智力遠勝主人翁、卻毫無保留相信自己所說的每一句話(和「黨」所建構的世界)的審訊官之口點明:「那你現在開始了解我們要創建的是怎樣一種世界了嗎?這種世界跟以前的那種改革者想像的那種蠢愚的、享樂主義的烏托邦正好相反:一個充滿恐懼、背叛和折磨的世界,一個踐踏和被踐踏的世界,……」甚至我們(讀者)跟著主人翁溫斯頓哀憐無助的企求訴諸「人性」(雖然他自己也講不出來那是什麼:「你們會被什麼東西打敗,你們會被生命打敗。」)時,審訊官(根本就是喬治歐威爾本人了嘛):「你在幻想有一種叫做人性的東西,會被我們的所作所為激怒,會起來反對我們,但人性是由我們創造的,人的可塑性是無可限量的。」


 


於是這就回到我的問題:人可以被馴化(這種情境、條件的社會化)到什麼地步?喬治歐威爾在半世紀以前就已經用警世(雖然看起來那麼淡漠冰冷)的姿態揭示了正確答案?--「人性」確實只是一個崇高不可企及的虛妄理想?還是很1984、很陰謀論的:其實包含對人性的執著相信也是社會化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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