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個半局日,什麼事都只做一半。
比如說默寫我以為只要默一篇,剩下的時間我還登記完了四十多張考卷,
越登記越覺得不對勁就這麼幾個字大家有需要寫那麼久嗎?
老師在張望什麼?結果往後傳的時候才發現同學的默寫紙爬滿了字!因為要連續默寫兩篇幸好我素行良好老師沒有責備,
只是當許多人紛紛承認自己沒背完或同樣背錯了,老師才要沒達到標準的站起來。
好好笑我和陳志瑋都只默了一篇!
公民課要檢查九三九四學測題,
因為颱風假沒有把古古題拿回家寫所以赫然驚覺才寫了九三年而已頓時愁雲慘霧難以名狀,
不過也幸好老師抽檢沒有我整個歡天喜地長吁短嘆呢。
中午到演講廳參與新聞組面試,好想假扮學弟妹噢。
十五屆四個人坐在後面像一排神佛,隔壁是喧鬧歡愉公關複試。
天氣終於可以用「涼颼颼」來形容,尤其是緊跟著的那兩個颼颼,把秋風蕭瑟的咻咻颳都表現出來了。
這個季節,悲傷的歌聽起來更悲傷,是適合灑狗血般好好莫名其妙難過一下的時刻。
啊好想回歐洲,尤其是北歐。
好想回南半球。
啊好希望下學期可以上西洋文化史,我有點對儒家道教的曲折演變不耐煩了。
好想認識尼采叔本華黑格爾馬克思,到底誰是唯心主義誰是唯物主義呢。
解構主義存在主義又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呢。
教育不是我在吹噓(對誰?)是一趟解謎的旅程,或歷史一點該說是啟蒙的旅程。
老師當時提到我國教育對「物質」的重要性無所著墨、上到社會主義之所以產生的歷史背景、還有重新審視資本主義和民主制度。
感覺像是社會學才會探討的課題,高中課程有點隔靴搔癢吊胃口,但還是開啟一個新的視野,
把過去不曾質疑過不曾以抽離的視角觀照的蒙昧掀去,向我們連續拋出大哉問。
一種因為了然進而寬慰和諒解的感覺竟然生成。
比如說對於過去長久一直是禁忌的共產主義,或說社會主義構想其實來自一個美好完滿互助共生的理想願景,
而並不只是今日回顧加以評注的落後、低效率、過度理想化的代名詞。
欸總之。
我可以問一下,新聞組面試了幾個學弟妹嗎?
回覆刪除還有學弟我會去學校探望你們喲!我可能又要問你教室在哪了XD
是五個噢
回覆刪除很多吧XD
本來有六個但有一個臨時不到
回覆刪除最新進度是又有三位有為青年繳交報名表摟!!
面試教室嗎?要問問十六屆噢XD然後馥嫣班在三樓
育寧班在四樓西側 亞歆班於四樓東側 我們班在五樓 是這樣回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