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8月3日 星期四
好像沒那麼複雜的,抱歉...
要說的話,應該是我希望在身邊的是你,但你一直在忙,連一點點勾引我期待「下次碰面」、「好想親你」的誘餌都沒有。當然,我也沒有資格談什麼樣的關係型態才合理,你還肯問候我已經很好了,雖然是沒什麼感覺的問候....
所以我就調頻回原本沒有你的生活。我想要喜歡人然後感到快樂,不想要喜歡人但見不到他也感受不到他帶來的安全感。對啊,我其實很怯懦,雖然常常擺出無所謂的樣子,但要的只是安全感而已。目前大概不是我最好的狀態吧畢竟我還不確定未來會在哪裡生活,照這樣下去我們也會漸行漸遠的。不好意思,又把事情弄複雜了。想趁睡前整理一下這份心情。
你很帥,開心在旅途上認識你。你沒做到的應該不是不願做,只是還不知道怎麼做而已。希望有機會能再好好聊彼此對關係的期待。如果沒有機會也請早點讓我知道,我可以好好去遠方讀書。(但也很想去遠方繼續想你)
原本好像沒那麼複雜的,抱歉...
明明應該幸福的一天,我卻如此頹敗。更不懂要的到底是什麼了。是他不夠好,還是我不夠好?還是被歡喜冤家隨便診斷出的「依戀障礙」?原來狂妄的單身宣言、都只是對親密關係的抗拒,簡稱愛無能。
這種態勢竟然到爸爸半強迫我要跟家母聯絡才略略好轉。家母宛如已經忘記我跟她的齟齬,和善的表示我可以把東西留在外婆家,也親切回應我戶籍遷出的提議。呼,本來以為是另一場腥風血雨呢。
搞到最後,我還是渴望和解,渴望被好好對待。終於能承認這點的我簡直神勇,能幫自己拍一系列戰爭史詩,三部曲,大河劇;日本登陸戰,一億總玉碎......容許我引用鯨向海大神的〈過節〉,我好愛這首詩,朗誦就快哭了:「我的手還是會想觸摸那些事/我的腳還是跨向那些地方/我的喉結還是只周旋某些辭令/我的臉還是越來越像某些討厭的傢伙...」
——是嗎,那麼,我有在前進嗎?有在蠕動嗎?今天又行屍走肉的,玩日愒歲了嗎?這種程度的努力算努力了嗎?這個等級的進步算進步了嗎?有沒有誰、能不能頒發一張獎狀給我證明啊......?不要只有愛無能的診斷書啊。
每個人也背著這些包袱前進吧?如果只有我會不會不公平啊?林晴灣,複雜的、難搞的、愛細細的思考自我又鉅細靡遺地陳述出來、所以也會懂我的林晴灣,把自己訓練得很有能動性,變成一個迷人的女生了。我知道不能停在這,她說焦慮的事要第一個面對......
所以我回家去蹲島,興奮的計畫下下一步。但碰到一個有點美好的男生,意料之外的流星,我就又被砸開,原來往日傷痕都在,像死生契闊的舊友,還活在荒煙蔓草下面。這幾年的修煉也沒有白費,我(終於)可以理智的整理出煩躁的頭緒了,但好像還是不夠力。還是不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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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公事全部完成,包含臭跩的台銀開戶。在台銀時和諮商大姐妹筠聊起,原來依戀障礙不是醫學用語啊,是日本人的書名。沒讀書真是好容易被擺弄。
筠說如果直接稱別人障礙,是滿標籤的,只能自己說。她自己也是在親密關係裡不安、沒有信心,但對方靠太近又覺得煩,要離開卻又難受,很難在關係裡獲得滿足。(我已捏著號碼牌在手機這一頭把頭快點斷了)
後來跟男友很坦誠地談論,直接向他求助。可能因為被劈腿過,所以容易疑神疑鬼。有些不信任需要澄清,但有些是很無聊的。
是不是雙方都要很成熟,彼此信任?她說對,「像他(男友)這種人,我覺得我沒有遇過。」
所以,所以「很難找」是可以理解的啊,因為成熟的人本來就不多。筠說或許不用一開始就很成熟,但有意願經營一段關係(內建了談論期待與共同成長)很重要。
安全依附的人是有的,但也要他願意幫助依附焦慮的人「建立起安全堡壘」。對,堡壘,我心登時喀噔一下。
「我自己剛好是學諮商的,所以很努力重建安全依附的關係。——再說,我覺得不安全依附也沒有不好啊,哈哈哈哈......」
聰明如我馬上明白,如果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但雙方都樂在其中(不就是SM!),何罪之有。但我一直剝削別人,變成賤貨的經驗,是讓我頗不快樂的。
先講到這。擁有十八般武藝精通的姐妹們真幸福,而且諮商女人不會一直反問我對某個用語的定義,讓我相當舒暢的表達完,還能展現對我的同理,太厲害了吧。我絕對沒有在說林晴灣怎樣啊。
交到姐妹可能算是我的才藝。
這一帕就結束於,我恍然大悟是那個診斷者還對我三番兩次甩了他懷恨在心,所以又把他給刪了。下一帕是個案討論,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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