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於狀態「*苗*頭不對」(這個詞錯太久了吧,大家都不幫我圈起來要我訂正,嗚)的判定很簡單,就是:我不快樂。而且可見的將來也沒有快樂的可能。
自嘲是當兵,但分明就不是,我是自願來的。林晴灣說,課可以不備,但不能不喜歡馬祖的生活。
是的,初衷,我不是來這和學生苦苦相逼,粗糙地感覺到不快樂的。這樣的師生關係、這樣的教育環境,和我檢討的上一世代又有什麼區別呢?
林晴灣說,帶導最棒的是沒人干涉你,你可以慢慢實驗摸索。打造一個馬祖小種籽也沒人能怎麼樣,大不了把我汰換(求之不得?)「還有兩百多天讓你試!」老老實實地打出來發現兩百多天並不很長耶。而且,這是我個人的教育實驗,自始至終都是。沒人強迫我怎麼對待學生,但也表示我必須成為其他老師質疑時的防護牆,替我的班擋去不能看見他們的好、而用量產標準緊箍的微詞。
教務會議說我們是南竿施測平均分數最低的學校。欸,我在台灣不就認真的嘲笑過「分數最高又如何?」了嗎,怎麼身在局中就忘得一乾二淨?為什麼不是評比最快樂、最有空間去探索我是誰呢。
老實說,把一個班丟給一個級任老師,真的是殘忍的事。真的好想變成觀世音,千手千眼探觸他們的心,一一去相處,變成好姐妹和兄弟。而我只是為了簡便,痛苦的繁衍出更多、更細、煩瑣如牛毛的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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