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0月22日 星期一

愛。

寫給一個人的,也算寫給我自己吧?
不要鑽牛角尖不要妄自揣測不要對號入座不要強解文義,亦從來沒有針對性。
讀出什麼就算什麼吧,那是我們交集裡最有可能完滿的愛。

[0]
瑣事倥傯

[1]
其實這不是病吧。
 
其實這只是一趟長長的旅程,
一個有溫暖臉頰和柔和鼻息,充滿陽光的海洋的旅程。
 
你絕對想不到粼粼的海面能激起我們瞳仁多久的深情凝視。
就像是這把猛烈叢燒的愛火一樣,
蔓延了彼此。
 
其實我也不願意把青春的戀情野火燎原,
只是我們好像都忍不住多年陰暗潛沉的寂寞。
 
所以我們既清新舒爽,又猛烈火熱。
交織。
以年輕的肉體卻感覺疲累蒼老的靈魂。
 
或該說那是我們既定的命運吧,一種成熟才能擁有的衝動和解脫。

[2]
我想我懂你在說什麼。
 
我們或許都想成為一陣風,遊蕩在每張年輕光滑的膚面上,
飄零在流失回憶的集散地那個巷口每一個清晨和黃昏,
在破曉的青草味蒐集散逸的靈魂。
 
那個我們怎麼都追尋不回的初衷。
 
也許我們內心如海潮澎湃如烈火翻騰,
落在掌心的吻像春日最燦爛的那拓玫瑰,
像打翻了的威士忌,在陽光和沉澱的空氣裡熊熊的蔓延開來。
 
我卻觸碰不了你模糊的輪廓。
我的唇覆蓋不了你的唇。
你的懷臆再也容忍不了我的擁抱。
我在蒼白的獨夜裡哭醒,滿臉冰冷的淚痕。
 
又或許沸騰的淚也暖不了凌厲的月光了,
最終只餘你絲縷般的鼻息旋繞在我那夜優雅的項頸。

[3]
又或是,終究只是夢一場。

雨裡繽紛的冷落在城市的擾攘裡封凍,
路面漂流洸漾的色彩在細碎呢喃著淒哀。

而海風依舊到不了千古的曠漠,
慈悲的甘霖怎樣也不捨溉施貧絀的土鄉,
正如你的陽光永遠難以觸及最邊陲的黑暗。

所以我還等在你背影裡滿眸的風景。

睡眠也爬滿了血紅的月光和荊棘的鮮花,
淚痕只能在溢盈夢的荒涼裡,風乾。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