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榮光歸香港〉又把人家惹哭了。
我在想,對香港男友的迷戀,只是一種對香港人充滿敬意、愛意,卻愛莫能助的投射。
彷彿只要得到一人,我就能夠環抱全城。
就算這座城將因為中共不肯退讓,而失去西方獨立關稅區的待遇,從此陷落。
我也會記得,它和它所培養出來的一代年輕人,曾經在2019年,不斷刷新可敬二字的意義。
媒體工作者說不出口的,政治工作者願意大聲疾呼。
在知道和理非對勇武派彼此「不割蓆」時,在我心裡,香港毋寧已經成為偉大的城市。
它讓我能夠想像,何謂一個地方高不高貴,不看它的富庶繁榮,而問它不畏絕望折辱,面對權力的姿勢。
我們有責任永遠替香港記得,曾有一刻,為了那些價值而膽敢吶喊,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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